妙體之中。
突然,不知道是誰推了他一下,他發現面前的人消失了,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一張俏臉湊在他面前。
「你在說什麼夢話?」方詩詩問道。
啊!
原來剛才是做夢,那夢也太香-艷了,看著近在咫尺的方詩詩,他不禁有些尷尬。
自己竟然夢到了和她還有靈兒三人大被同眠的場景,這太荒唐了,不過……還挺刺激。
這肯定是白天靈兒試衣服和睡前說的那一番話在他的潛意識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才會做這種夢。
難道我骨子裡真的想那樣?
唐錚低聲咳嗽一聲,掩飾住尷尬,迷迷糊糊地說:「沒什麼,你怎麼起來了?」
「我去上洗手間,沒事就繼續睡吧。」方詩詩走進了洗手間。
唐錚盯著洗手間的門,一點睡意也沒有了,耳朵里傳來一絲絲細微的流水聲,他心中邪火漸漸躥了起來。
他鬼鬼祟祟地下了沙發,朝洗手間走去,輕輕地扭動門鎖,沒有反鎖,門開了。
「啊!你幹什麼?」方詩詩驚訝地張大了嘴。
「嘿嘿,我也想方便一下。」
「你快出去,人家褲子還沒穿上呢。」
「怕什麼,又不是沒有看過。」
「流氓,不准胡說。哎呀,你要做什麼,不准使壞。」
到手的綿羊的怎麼可能跑掉呢,雖然隔牆有耳,可架不住兩個年輕人火熱的激情。
況且,大半夜都睡著了,唐錚決定鋌而走險。
不一會兒,洗手間就響起了細微的喘-息聲。
「你這個流氓……壞蛋,盡知道欺負人家……啊……」
許久後,方詩詩才躡手躡腳地出了洗手間,臉上全是紅暈,眼眸如春水,風情無限。
唐錚笑容滿面地跟在後面,卻遭了方詩詩幾個白眼,看著他得意的樣子,又使勁地在他腰上掐了幾下,嬌嗔道:「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情之所至嘛。」唐錚壞笑道。
「幸虧沒有被發現,否則你還讓我以後怎麼見人?」方詩詩埋怨道。
「剛才感覺不錯,要不下次我們半夜還在洗手間來一次?」
「滾,流氓!」方詩詩強忍住砰砰的心跳聲,快步進了臥室,唐錚則心滿意足地躺在沙發上睡了。
翌日,唐錚剛睜開眼,大門就被敲響了。
咚咚咚!
唐錚從沙發上一彈就跳了起來,戒備地沖向了門口,透過貓眼看了一眼,咦,不是敵人,方詩詩的父母來了。
「叔叔,阿姨,早上好。你們怎麼這麼早就來了?」唐錚打開門,好奇地看著二人。
昨天他們回來常衡的時候,打電話通知了他們一下,然後說方詩詩住在他們家。
可佘夢琴昨晚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覺,自己的女兒脫險回來,沒有先回自己家,卻住到了唐錚家,這叫什麼事。
昨天在電話中,她就準備發火的,卻被丈夫給攔住了。
可在床上躺了一個晚上,她的怒火越燒越旺,一個大姑娘家還沒過門呢,就住到男方家裡了,這成何體統?
雖然現在年輕人崇尚自由,而且他們倆在方家也住在一起過,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過了。
佘夢琴也都採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
可這次不一樣了,方詩詩在唐錚家過夜,讓唐家的長輩看見了叫什麼話,對方會怎麼想,豈不是會把自己女兒給看輕了?
她越想越氣,因此,大清早就跑過來興師問罪了。
「我女兒在哪裡?」佘夢琴沒好奇地問。
「還在睡覺,我去叫她,叔叔,阿姨,先進來坐吧。」唐錚禮貌地招呼道。
方崇國朝唐錚點點頭,他比較開明一點,沒有妻子這么小題大做,況且,這次再見到唐錚,他發現對方的氣質變化很大,無形之中,多了一股威嚴。
這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身上本不該有的東西。
不過,想一想唐錚的經歷和本事,方崇國也就釋然了,自己的這個便宜女婿不能用常理來衡量。
「不要你叫,我自己去看。」佘夢琴大步流星地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