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無關的。說到殺人搶劫,他就好像吃飯喝酒一般的輕鬆閒適。
厲風暗贊:「妙啊,這樣一個主子,倒是有意思。如果碰到一個軟綿綿的老好人,那豈不是成天被人陷害麼?小爺我哪裡有這麼多力氣去幫你消災解難?我是寧願去陷害別人,不願意被別人禍害的。」
老趙聽得趙僖這麼說了,也不能再說什麼,就只能唯唯諾諾的答應了。
一聲輕響,幾個夥計提著巨大的食盒快步走了進來,在大廳里架起了桌子,把一色色美味擺放了上去。看得出來,這些夥計在外面很是下了一份功夫,這麼短的時間,就叫人做好了二十餘道大菜,連帶著十色美酒送了上來。
趙僖笑起來:「好好好,倒是真的有點肚餓了。等用過了飯,老趙你給我隨便說說你們這邊的情況,我回去也好有個交代,其他的詳細的情況,你自己派人送去燕京吧。來來來,大家用飯,啊,用飯。」
說得客氣,可是坐在餐桌上的,敢於坐在餐桌上的,也就厲風和蕭一二人。小李子忍著肚餓站在趙僖身後,不斷的給趙僖加酒,夾菜。老趙和兩個中年使女也是恭敬的垂手站在旁邊,看都不敢往桌子上望一眼。只有厲風和蕭一風捲殘雲一般,捲起袖子,蹲在太師椅上,飛快的把一碟碟的合口的菜餚掃了個乾淨。
趙僖看得有趣,不由得鼓掌大笑:「妙哉,看到厲哥兒和蕭小弟胃口這麼好,我也要多加兩碗飯。嗯,小李子,你也坐下吧,不要拘束了,這裡不是府裡面,不用講究這麼多的。」
小李子也是餓得狠了,於是告了一個罪,勉強的把屁股掛了小半邊的坐在了椅子上,斜斜的朝著趙僖,就著眼前的一盤松鼠魚,扒拉了三大碗飯下去。至於給趙僖倒酒的事情,自然就有老趙親自來做了。厲風一對賊眼在小李子和老趙的身上揣摩了半天,心下感慨:「媽的,這趙僖不會是真正一個王爺吧?看起來也不象……家裡面的規矩這麼大?」
厲風突然在心裡驚叫起來:「哎呀,這趙僖要是和那王爺有關係,這小李子可不就真正是個太監了麼?難怪說話都這麼古怪,嗯,感情是真的啊,嘖嘖,看樣子小爺我還真的把上了一個好主子,飛黃騰達舉日可待……就是不知道那傳說的,說是皇宮裡面有道藏藏書的事情是否真的……唉,還有那阿竹,現在估計都要罵死我了吧?嘿嘿,明知道古蒼月會和你一起讀那條子,我不把他牽連進裡面,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呢?」
「這松鼠魚有些甜了,而且魚腥味並沒有全部剔除……」蕭一一邊吃,一邊說著菜品的瑕疵。
蕭一的話讓老趙聽得不斷皺眉,不停地看向趙僖的方向,生怕趙僖誤會自己怠慢了他。
「沒想到蕭小弟對於美食如此的內行,這裡畢竟準備倉促,能有如此品相已經算是不錯了,等到了燕京,我再精心準備一桌,保證讓蕭小弟吃得滿意。」也許是和厲風對上了眼,趙僖對於蕭一也格外的寬容。
「呵呵,改天讓你嘗嘗我的手藝,保證你吃的舌頭都吞下去。」蕭一笑著對趙僖說道。
「好啊!我倒很是期待呢!」趙僖也不由露出期待的表情。
沒有什麼閒話可說,厲風和蕭一在這個詭秘的綢緞鋪住了三天,白天就是吃吃喝喝養精神,晚上就是跟著趙僖和小李子在花街柳巷裡到處亂竄。三個晚上的時間,趙僖為了爭奪那些紅牌姑娘,已經得罪了十幾個豪強一級的人物,奈何厲風卻是過江強龍,舉手投足就把那些豪強丟進了西湖里面,看得趙僖是大呼過癮。
而杭州城這三天則是血案迭起,凡是和趙僖起了衝突的那些本地豪強,在回家後都全身骨裂而死,胸口上無一例外的留下了一個深深的漆黑的爪印。厲風想到第二層院子裡面下棋的那幾個老頭,心裡頓時瞭然。
到了第四天晚上,眼圈旁邊已經有了一圈黑邊,走路都有點晃悠的趙僖搖搖擺擺的正要出門,老趙已經是一臉笑容的帶著幾個夥計走了進來,笑著說到:「少主子,您要的東西我已經給您帶來了……嘿嘿,讓您久等了。不過,老奴不敢在杭州地界上做出太多的事情,所以派了幾個得力的下屬去了揚州一趟,來回花了三天三夜,幸好不辱使命,很是拿了一些好寶貝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