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親自出手,自不會有失。」
忘心法師淡淡道,旋即站了起來。
吳勝寶見狀也不再多言,轉身走回到前列,對著天九門一方高聲道:「霍林生,你們咋咋呼呼的,忙活完了沒有?我剛才可是念著跟你們天九門好歹是源出同門的情分,手下留情了。霍啟成那老小子還死不了。」
「你說什麼呢!?」
「你怎麼說話的!」
「姓吳的,你可別太猖狂了。你忘了你們玄真門連著五次法會都輸給我們天九門的事了?這才剛剛贏了一場比斗就這麼囂張得意,我呸!」
天九門的眾人紛紛義憤填膺,對著吳勝寶一通大罵。一方面固然不爽吳勝寶的那番話,以及他的那副囂張得意的嘴臉,同樣也不無藉此宣洩一下內心的憋屈。
畢竟,正如他們所說,天九門這麼多年來可一直都死死地壓制著玄真門,將玄真門踩在腳下。
如今,突然間這情況逆轉了,加上之前還被玄真門的人一通諷刺擠兌,天九門的人不心裡憋氣才怪。
吳勝寶顯然自覺勝券在握,所以壓根懶得跟天九門的那些弟子打嘴仗。
不屑的撇撇嘴,冷哼道:「本門主沒功夫跟你們打嘴仗。霍林生,開始第二場比斗吧!」
霍林生此時已經查看過一下霍啟成的傷勢,雖然傷得不輕,但的確不虞有性命之憂。
聽到吳勝寶的叫陣,霍林生轉過身來,走到眾人之前,看著對面的吳勝寶,道:「那便開始吧!」
「這一場是由你們的人先出陣。」
霍林生說話時,目光卻不由自主的往此刻正站在吳勝寶身側的那位忘心法師望了過去。心中暗道,「他果然是要讓忘心法師出陣嗎?」
「霍林生,這第二場我玄真門決定讓本門的外門供奉忘心法師出陣……」
吳勝寶看著霍林生,面帶著得意之色,道:「霍林生,現在該輪到你們天九門派人出陣了。這法會比斗,三局兩勝。」
「如今我玄真門可已經勝了一場,只需再有一場,這一次的法會比斗可就是我們玄真門獲勝了。霍林生,你可要好好的考慮清楚該派誰來出戰這第二場比斗,嘿嘿,嘿嘿……」
吳勝寶對著霍林生一陣戲謔的冷笑。
天九門的眾人即便是早已知曉玄真門會讓他們請來的忘心法師出陣一場,然而此刻聽到對方真的讓忘心法師出戰時,還是毫不猶豫的立即出言堅決反對。
「姓吳的,你們玄真門這算什麼意思?這法會比斗是我們天九門與你們玄真門之間的事,老一輩定下的規矩,可沒允許讓外人插手!」
「吳勝寶,你還要不要臉?你們玄真門不是我們天九門的對手,現在就找外人來插手我們兩門之間的事?」
「忘心法師乃是禪天寺之人,並非你玄真門的人,你們讓他代為出戰,我天九門絕不接受!」
「沒錯。這只是我們天九門與你們玄真門之間的事,任何外人插手我們都概不接受!」
「吳勝寶,你到底如何請動了忘心法師來為你們玄真門出戰。莫不成你把我們兩門之間的紛爭根源告訴了外人,甚至還答應了什麼?」
「如果真是這樣,吳勝寶,這若是讓你們玄真門吳氏老一輩的人泉下有知,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從墳墓里爬出來掐死你這不肖子孫!」
……
天九門的眾人紛紛對著吳勝寶一通大罵,既是藉此宣洩,也是以此表達出堅決的反對之意。
大約是天九門眾人的咒罵戳中了吳勝寶的痛處,只見他面色微變,一下子完全冷了下來,變得有些陰沉,冷冷地盯著天九門眾人,哼道:「我玄真門的事還由不得你們天九門的人來說三道四,指手畫腳!」
「我告訴你們,忘心法師早已是我玄真門的外門供奉,自然也是我玄真門的一員。如今,忘心法師代表玄真門出戰法會比斗,有何不可?」
這時,站在吳勝寶身側的那位忘心法師緩步走了上前,目光淡淡的掃過對面的霍林生,以及天九門叫得最厲害的那幾位長老,緩緩道:「各位施主,老衲如今確已是玄真門的外門供奉。所以,代表玄真門出戰這法會,是合情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