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的築基修士雖然是友非敵,但若不是被我們恰巧救得性命,怕是難逃身死道消的結局,眼下能保住性命都算是不錯,即便是收繳他們的納寶囊卻有如何?」
掩月真人的神色一呆,他只不過是想做些手腳,卻沒有想到羽君真人的圖謀遠大,當即滿臉正氣的說道:「羽君真人,掩月宗在雲州的宗主門派里,名聲向來是有口皆碑,倒不如讓在下處理此事,保證妥妥噹噹的。」
「那卻不用!」鄭羽兒的美眸流轉,忽然有些狡黠的說道:「無極真人,這些青州的築基修士,就歸於你們無極門處置,掩月真人的建議倒是不錯,將他們的納寶囊先行暫押起來,倘若不聽命於你的安排,不予歸還便就罷了!」
「什麼?」掩月真人頓時神色一僵,失聲疾呼道:「羽君真人,怕是有些不妥當,以無極門在雲州宗主門派的排位,此事怕是輪不到無極真人。」
鄭羽兒頓時俏臉一沉,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掩月真人,無極門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的算,而是本座說的算。」
「這……」掩月真人臉色難看到極點,他卻是百思不得其解,羽君真人向來是隱忍深沉,但只是數日的時間未見,但對無極門如此的偏袒。
「是,羽君真人!」莫問天朗聲放笑,準備上前吩咐弟子們。
「且慢!」掩月真人的臉色有些掛不住,走上去擋身在前面,卻正在他要張口說話的時候,卻見莫問天滿臉笑意的說道:「掩月道友,請讓道!」
而在他說話的同時,輕描淡寫的揮揮衣袖,仿佛是驅趕到眼前的一隻蒼蠅,但是衣袖頓時捲起磅礴的狂風,幾乎讓他思考的時間都沒有,那撕裂空氣的風聲狂涌而來,在剎那間全面沒進胸膛裡面。
那卻並非是普通的風,裡面蘊含著驚天動地的威能,掩月真人驚駭欲絕的發現,即使是數百丈的小山,都能被那一陣風移動上稍許,雖然以他築基大圓滿的修為,肉身已經堅固到極點,但是卻依舊無法抵禦那股力量。
法力仿佛洶湧的洪水般,摜著他的身體連連後退,只要往後退上一步,在堅硬的岩石上便留下半寸深的腳印,在連續的後退五六步以後,掩月真人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嘴角溢出鮮血來,強橫的法力衝進體內,將他直直摜出兩丈開外,落在一塊半人高的岩石上,『咔嚓』的一聲巨響,岩石便龜裂般塌陷。
「什麼?」在場的修士都是神色大駭,臉上湧現出難以置信的神色,畢竟掩月真人是築基大圓滿的修士,在雲州的築基真人里,法力上能勝過他的可是寥寥無幾,而此時卻被莫問天輕揮衣袖,仿佛是一粒灰塵般清掃在一旁,那是什麼恐怖的修為?他若不是築基期的第一人,誰人能有資格擔當?
修真界強者為尊,實力代表著一切,在剎那間,無極門的地位,在雲州諸派修士的心裡得到新的詮釋,當之無愧的雲州宗主門派第一位。
「無極真人,此人果然是萬年不出的修煉天才,怕是所有的天才在他面前,都是黯淡無光的,玉面真人雖然算得上青年俊才,但是和此人一比,簡直是草雞鳳凰之別。」
「此人同樣是築基大圓滿的修為,卻是如此的厲害,怕是已經凝練出半步金丹,即便是真君境界都是不遠,以後對於無極門的修士,要好生的結交投好,萬萬是不能得罪。」
「當真是奇怪,此人在鬼蜃魔蟾的蜃城裡,尚且都沒有如此的厲害,怕是在我們暈厥時另有機緣吧!他到底是得到什麼天大的造化?居然修為晉升的如斯恐怖?」
「……」
在剎那間,雲州諸修士都是神念紛動,卻各自是懷有心思,無極門的弟子們歡呼躍雀,神色俱都是興奮不已;而掩月宗的弟子,則都是面如死灰,尤其是玉面真人,在有些扭曲的臉頰上,湧現嫉恨失望的神色。
而上清真人、殘陽真人、雲月真人、紅葉真人、百花真人等諸派的掌門,卻都是面面相覷,既在驚異莫問天實力暴漲的同時,又在慶幸並沒有和無極門有什麼交惡。
掩月真人臉色蒼白無比,頹然的坐倒在地上,嘴裡喃喃的不停的念道:「怎麼會如此?萬萬是不可能?本座可是築基大圓滿的修為。」
他始終猶自難以相信,為何同樣是築基大圓滿的修為,自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