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駕起滾滾的黑雲,朝著那些女修士撲過去,就好像餓狼撲羊般的如饑似渴。
「女人,可不是玩物,而是……美味的食物。」
在那黑色轎子裡面,傳來悠悠的嘆息聲,隨風般輕輕飄蕩而去。
「亥豬,這新鮮的食物,記得可要留下來。」
然而,這兩位大獸國的國公並不知道,今日來訪大鄭國的使臣,卻是並不止他們兩位。
在數萬里開外,遙遠的天都山脈,一道落日的餘暉傾瀉而下,可卻伴隨著這道光芒的,卻有兩道人影從天而降,踏足在邊荒靈域的領土上。
「棋聖,我們作為大楚的使臣,是代表楚王的旨意而來,卻何必這般偷偷摸摸?」
一位背負畫軸的白髮老者,伸手輕撫著頜下長須,可卻是滿臉的疑惑不解。
「畫聖,楚王交代的差事,可並非那麼容易完成。」
一位面容清癯的青袍中年人,在懷裡抱著一件古樸棋盤,那隻手在棋盤上敲動兩下,臉色卻是有些發苦起來。
「大鄭國,可並沒有想像當中的簡單,那五毒門的血毒老鬼,唐門的千機上人,神策府的金甲天將,這三位都是大楚有名有姓的元嬰真王。」
說到這裡時,他長嘆出一口氣來,語氣儼然有些沉重起來。
「可是,在他們前往邊荒靈域以後,就好像石沉大海般,再也就沒有任何的消息。」
那被稱為畫聖的白髮老者微微點頭,嘆然說道:「棋聖所言極是,在領到這份差事以後,神策府府主便就傳信老夫,讓我過來暗中查探一番,那金甲天將到底是何下落?」
「唐門的門主,亦傳信本公,查探千機上人下落。」
棋聖哈哈大笑起來,可卻話鋒突然一轉,語氣有些苦澀起來。
「不過這並不是重點,楚王吩咐的差事所以難辦,也主要是世子……」
說到這裡時,他似乎是面有遲疑,不好意思再往下說下去。
「棋聖,在邊荒靈域的疆域上,這沒有什麼不好說的,我等都知道楚王在位近兩千年,延下子嗣足有上百位以上,可卻有些邪門的是,全都是無能的廢物。」
說到這裡,畫聖面色大為的不解,搖頭道:「所謂矮子裡拔將軍,世子雖然說資質平庸,可卻好歹晉升成為金丹真君,只是我們大楚國後繼無人,也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可在這時,棋聖卻長長嘆一口氣,苦笑道:「畫聖想必不知,那鳳凰郡主可是鄭王掌上明珠,不過是年過雙十的芳齡,便就晉升成為金丹真君,可謂世間罕見的修真天才。」
「這……」
畫聖頓時間便就沉默下來,他明白棋聖到底想要說什麼。
大楚世子雖說同樣是金丹真君,可卻已經年過八百歲的壽元,可以說是行將土木的老者,可那鳳凰郡主如花般的年齡,以這樣恐怖妖孽的修真天賦,將來必然成為元嬰真王,當真可謂前途不可限量。
如此荒唐的聯姻,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鄭王卻是豈能同意的?
無極真王,鳳凰郡主的父親,邊荒靈域的第一高手,想必也會勃然大怒的。
「這是……先禮後兵?」
作為大楚的國公,畫聖並非是資質愚鈍,他立即明白楚王真正的用意。
所謂的聯姻是假,楚王真正想要的,卻是邊荒靈域的廣袤疆土。
難道說,大楚已然做好出兵的準備,可以打開天都門的符籙封印,甚至修復好那座上古傳送陣。
「所以說,這並非什麼好差事。」
棋聖抬頭仰望著前方,那裡洶湧澎湃的滔滔江水,如同怒龍呼嘯般奔馳而過,宛若是天塹般橫亘在眼前,阻擋著南下的去路。
「不過作為大楚國公,我們只能執行楚王的旨意,為大楚國開闢出一條康莊大道。」
畫聖微微的點頭,他伸手取下背上的畫軸,徐徐在眼前打開些許,落日餘暉傾瀉在上面,勾勒出萬般的景象來,宛若世界都畫在裡面。
「轟!」
忽然間,一座金色石橋橫空掠出畫軸,迎風在空中暴漲,宛若巨大天橋般落下來,立貫穿那座河流的南北,化天
981 鄰國的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