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不動。
過了幾分鐘後,恢復一點力氣的少年一臉木然地從草地上慢慢站立起來,在雨中慢慢地向著宿舍區走去。
洗漱過後,由於頭髮未乾,少年也沒有上床,乾脆搬了張椅子到陽台上坐著,雙手抱著縮在胸前的雙腳,凝望著漆黑的雨幕。
這位少年名為何旭,今天是何旭來到這個陌生的學校的第三天,遠離家鄉藍市來到商市。陌生的環境,陌生的舍友。從小未離開藍市的何旭,在病發過後,顯得更加地想家。
「那一瓶東西究竟是什麼?」何旭雙眼無神地望著遠方,有點無助地低語道。那個神秘的瓶子,是何旭在老家海邊撿到的,當時撿瓶子的地方還有著一個全身冒煙的怪物。後來怪物被警方帶走,小瓶子就被何旭偷偷藏了起來。
自從喝下被迫喝下瓶子內的液體後,這種劇痛,就開始以一個月一次的頻率出現,每次何旭都是以何旭被痛暈而告終。直到何旭上了高中,這個劇痛出現的頻率才慢慢地降低,變成了兩個月一次,三個月一次,到現在的半年一次。
在一次次的病發中,何旭發現,只要自己堅持住不暈倒,那麼下一次出現的時間就會拉長。等到高二的時候,何旭的才能完整地抗下整個過程。由於怕被同學發現,何旭說服父母,自己一個人在學校外面租房住。何旭也曾自己去過醫院做過檢查,但一無所獲,而這也就成了何旭一個人的秘密。
這次離開家鄉到商市讀大學,本來已經有近半年沒發作的病,就在突然之間又發作。也幸好何旭在感到不妙的時候,就先行離開了宿舍,也就出現了上文中的一幕。
想起剛才經歷過的痛苦,何旭還是一陣陣地不寒而慄。何旭也記不得這是第幾次病發了,其實何旭也並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一件病。
發了很久呆的何旭,突然地把右手伸到面前,用力地握了握,低語道:「力氣好像又大了不少。」
離商市很遠的上空,一架客機向著首都京市前進。
本來很平靜的空中,突然出現一道道閃電,氣流也開始洶湧起來。
「該死的,怎麼到這了。咦,這是什麼鳥,這麼奇怪的?」突然電閃雷鳴,風起雲湧的空中,一道低沉的聲音詭異地在無人的空中響了起來。
「各位乘客,請把座位上的安全帶繫上,飛機現在遇到強氣流,請大家待在各自的座位上。不要隨意走動。」飛機受到這種天氣的影響,內部的警報聲一陣陣地響了起來。
「呼叫地面指揮中心,呼叫地面指揮中心。該死的。」在飛機的駕使倉中,一臉焦急的機長發現已經跟地面失去聯繫。
「啊,我剛才看到窗外有人。」在飛機內部一名一直看著窗外的乘客,突然一臉驚恐地大喊起來。
「這位小姐,請冷靜一下,是你看錯了,不要慌張。」一位身穿制服的年輕空姐聽到乘客的呼喊後馬上過來安慰道。
「這裡是cz3149航班,此該外面環境很差,已經跟地面失去聯繫。」手忙腳亂的機長正在進行航行記錄,卻突然間發現有一道身影在快速地在飛機前面略過,「該死的,那是什麼,飛機外面有奇怪的生物,它住左翼去了。糟了,左翼的引擎壞了。該死的。」
緊接著飛機發生一陣巨大的震動,架使倉中頓時警鈴大作。
「中看不中用,哼。」機倉內的乘客在飛機的一次巨大的震動後都聽到了這一句慢慢遠去的話,引起了乘客的一陣陣騷動。
就在今晚這惡劣的天氣中,商市本來已經暫時關閉的機場。卻在緊急開啟,以便讓一架經過的客機緊急在飛機場迫降。
在經過了36小時之後,本來已經安全著陸的乘客及機組人員才被允許離開飛機場並接受外界的採訪。雖然不少媒體對這種隔離乘客的做法發出質疑,但航空公司並未就此作出解釋。奇怪的是相關媒體也沒有再追究到底,而是報道了飛機由於惡劣的天氣而被迫降落在商市的新聞。
由於沒有造成人員傷亡,這起事故並沒有引起多大的反響。在航空公司做出了很大的賠償的情況下,乘客也沒有提出什麼不和諧的聲音。
在這起事故發生之後,一張大網,慢慢向商市籠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