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豎,呵斥道,「王靕飛,你給我過來!」
「啊?老爺!」王靕飛似乎從來沒見過蕭華如此發怒的,身子哆嗦了一下,急道,「什麼事情啊,弟子……弟子就在您旁邊啊!」
「在老夫帶你從家裡回來的路上,你都做了什麼夢??」蕭華有些怒不可遏問道。
「啊??」王靕飛大奇了,他真是對蕭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居然連自己做了很多夢都知道。
「老爺……」王靕飛不敢隱瞞,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弟子夢到一個小黃貂,這小貂會說人話,他跟弟子吹牛,說他娘親厲害無比,能開天闢地,老爺,這不是吹牛是什麼?小貂的娘親不就是老貂麼?怎麼可能啊!於是弟子就給他將老爺的事情,說老爺能滅殺魔龍,能殺人於……千里之外。還說了……不少弟子聽娘親說的故事。那小貂是個沒見過世面的貨色,被弟子說得無話可說,他還說他娘親管他極嚴,不讓他離開家,弟子就說你不會偷偷溜走啊!家裡著實的沒意思,外面才好玩呢!」
「閉嘴!」蕭華怒道,「老夫就是那小貂口中的娘親!」
「啊?怎麼可能?」王靕飛傻了,急忙跪倒磕頭道,「老爺恕罪,老爺恕罪!弟子不知道,弟子不知道……」
「哼……」蕭華是又好氣又好笑的,不知道怎麼訓斥王靕飛了,想必王靕飛將他娘親說的那些故事都套在了自己頭上,小黃本來就是王靕飛口中那個沒見過世面的貨色,到了居然還叫自己娘親,小黃怎麼可能說得過他?不過,看看王靕飛又是想想小黃,自己還說人家王靕飛的娘親過於溺愛王靕飛,自己不一樣溺愛小黃和小黑?兩個明明是極其厲害的妖獸,自己從來不捨得讓兩小出來,也是自己的溺愛造就了兩小的見識淺薄。如此想來王靕飛倒也沒做什麼錯事,若非王靕飛的夢,若非他給小黃畫了一個絢麗的世界,小黃如何生出離家出走之心?自己豈不是耽擱了兩小東西?
「起來吧!」蕭華擺擺手,「這也怪不得你。老夫將你放入乾坤袋內,那裡面還有老夫的兩個小東西,你不知道也就罷了!不過以後浮躁的話,不實際的話莫要多說。」
「是,弟子明白!」王靕飛低著頭,不敢多言。
「唉,怕這浮誇之言都是那固念小和尚教的!」蕭華嘆息了。
過得半晌兒,見到蕭華臉上平靜了,王靕飛又是低聲道,「老爺,弟子夢裡還見到一個小和尚!」
「哦?哪個小和尚?固念?」蕭華並不在意,只隨口回答,可剛剛說出口來,又是臉上一驚,急道,「你……你說的不是固念?真的是個小和尚?」
可不,空間內當然還有一個和尚的,那是江流兒。不過,讓蕭華不解的是,江流兒並不是和尚的樣子啊!怎麼到了王靕飛的夢中成了小和尚?
問到此處,王靕飛的臉上也是顯出了不解之色,回答道:「老爺,那和尚說是小和尚吧,可又是有個很大的虛影,怕是有十數丈大小,而且小和尚在艱難的跋涉,並不理睬弟子,弟子無論跟他說什麼話,他都是口中誦念佛經,那佛經一出,佛像虛影就佛光大作,無數的龍和女人,還有極其漂亮的話,看起來很是囂張,弟子根本無法接近,對了,那佛光中又有很多的佛像和人……」
「這和尚念得是什麼?」蕭華聽得十數丈大小的金身,臉上一喜又是追問道。
「這個……弟子哪裡記得啊!」王靕飛苦笑了。
「是不是……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蕭華幾乎是亟不可待一口氣將般若波羅密多心經念誦了一遍。
王靕飛傻了,他哪裡懂什麼佛經啊,開始根本就是一連的迷茫,只是聽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時候,臉上現出了喜色,不過他也不敢說什麼,恐怕蕭華生氣,只等得蕭華說完,這才開口道:「老爺,正是這個!」
「嗯……」蕭華長長出了口氣,似乎心中的怒氣少去。
又是過得片刻,蕭華有些奇怪的問道:「這和尚就一直在走麼?」
「是的,老爺,一直走,一步不停歇!」王靕飛陪笑道,「弟子問過他,走了多久,要走到哪裡,他也根本不回答,眼中就是看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