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多說,反而嘆口氣,說道,「是啊,鶴平道友說的甚是,這劍修的劍陣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啊!我等變了法兒的攻擊了百日,似乎根本沒有任何的效果啊!」
「廢話!若是能被我等輕易的攻破了!這劍陣能成劍修的殺手鐧?」在場眾人,也只有琉崆真人可以這般直接的反駁尋雲子,「想想雪域真人憑藉巡天城的防禦法陣都被劍陣誅殺,老夫的頭皮都是麻的!」
「你等有什麼要說的麼?」尋雲子冷哼一聲又是轉頭對孤雲等說道,「到了巡天城,老夫似乎再沒聽到你等的建議了!」
「唉,好教諸位師叔師伯知道,我等在策劃方面是有些專長,可對陣攻殺方面又是比不得前輩門考慮周全。」潘東敏嘆息一聲躬身回答道,「而且,劍修如今占據了主動,甚至說占據了絕大的勝面,這是對晚輩等人赤裸裸的打臉,讓我等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尋雲師伯!」潘東敏開口了,姜飛雁自然也不會落下,也是躬身說道,「什麼建議晚輩是沒有的,只不過是有些小小的想法!」
「哈哈哈,小小的想法,嗯,你說!」尋雲子大笑,好似姜飛雁的話很是好笑一般。
潘東敏看了一下姜飛雁,似乎阻止她說話,可姜飛雁並不為之動,開口道:「晚輩覺得,劍修其實也處在一種很尷尬的地步,並不比我道宗強在哪裡的!他們在攻陷了巡天城,卻不主動出擊,而是想縮頭烏龜般的死守,不就是說明他們沒有底氣麼?」
「特別的,襲殺雪域真人的時候,巡天城四周並沒有我道宗的修士,即便是我等安排的元嬰師長也是據此甚遠,滅殺雪域前輩的情形誰有能知曉?如今我道宗三國傳的沸沸揚揚的情形不都是劍修故意傳出去的麼?不就是要給我等一個無形的壓力?要讓我等在此跟劍修決戰?」
「其實,若是沒有巡天城的陷落,單靠各處的作戰,洹國的劍士和靈石等遠遠比不上我道宗三國,拉鋸戰的只能是我道宗大勝!先前的每次大戰的結果都是證明了這一點!也正是如此,我等在籌謀之時,雖然考慮了巡天城,可並沒有將它作為重點!畢竟巡天城只是一個點,而大戰乃是一條線,一個面!」
「還有,劍修攻陷巡天城,擊殺雪域前輩,可偏偏對外的宣揚之中,並沒有提及襲殺御雷宗和陌桑山四位元嬰前輩,甚至,在數日前還將兩派前輩的傳訊符送了出來!這兩個玉簡諸位師伯都是看了,也準備送回御雷宗和陌桑山。可說明什麼?說明劍修心裡對自己固守巡天城並沒有太大的把握,他們……是要拿著這兩派弟子做要挾!」
一聽提到御雷宗和陌桑山弟子,朱成鶴的臉色微變,而尋雲子更是色變,冷冷道:「依你所見,我等只消圍困住巡天城即可?那劍修就必定不戰而敗麼?」
「若是沒有御雷宗和陌桑山兩派弟子,那是必然!」姜飛雁看了一眼潘東敏,一咬銀牙,躬身道,「可兩派弟子因為劍修的詭計,冒然進入巡天城,如今卻成了劍修的人質,這……足以扭轉戰局!」
「唉,是啊!」尋雲子嘆息,「當日那蕭華的傳訊符,老夫……跟成鶴早就看出是劍修的詭計!可御雷宗的覓悠真人,狂天真人一味貪功,非說那是他們弟子發來的,無論我等如何勸說他們都是不聽。反而自告奮勇的去巡天城協防,你說這等戰功,老夫也不能因為他們是溪國的門派,老夫就不給啊!結果……唉,鶴平道友,你說是也不是啊!」
鶴平真人略加猶豫,淡淡的點頭,並不開口,御雷宗追援巡天城的時候,他也是在場的,尋雲子詢問他,自然是有尋雲子的打算。不過,聽尋雲子的意思,似乎要提出一個眾人都難以決斷的話題了。
果然,見到鶴平真人沒有說什麼,尋雲子又是說道:「而今御雷宗和陌桑山弟子,不僅沒有拿到戰功,反而身陷牢籠,他們怕是已經成了劍修手中最為緊要的一個底牌了!我等可是要好好的考慮,若是……劍修用此威脅我等,我等又是有必殺劍修的把握,我等該如此處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