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可是見外的,你儘管說吧,岳伯父也是看著我長大的,我小時候還拔過岳伯父的鬍子,他老人家的心性我是放心,你也放心吧。」
張小花點頭道:「我有個弟兄在五年前投入縹緲派……」
還沒張小花說完,聶倩虞叫道:「任大哥,我明白了,你去平陽城也是為了找你這個兄弟吧,是不是到了平陽城,才知道縹緲派被傳香教、大林寺和正道盟所滅?你這才想起要去傳香教找你找個弟兄?」
聶倩虞這一連串兒的問話,倒是省了張小花的解釋,他苦笑道:「聶小姐真是聰慧,正是如此的,我憂心兄弟的安危,想要趕緊去打探他的消息,這才要明日動身的。」
聶倩虞又是問道:「可是,任大哥打探消息,幹嘛非要去澹鶴城?難道貴師門在哪裡?」
張小花笑道:「師門之事還請聶小姐諒解,在下不能多透漏一句的。」
聽了這話,聶倩虞看看聶谷主,然後起身,走到張小花面前第一次深深施禮道:「任大哥,小妹這裡給你道歉,同時也向你致謝,先前誤會你不願意送我們會莫愁城,卻想不到你心裡還有這麼大的事情,小妹心裡有愧呀。」
張小花趕緊起身,還禮道:「聶小……魚兒,別客氣了,你這麼禮節周全,我很是彆扭的,看,身上的雞皮疙瘩都是掉了一地。」
聶倩虞掩嘴偷笑,「這聶小姐終於換成了聶小魚兒。」
聶谷主和岳老也是對視一眼,心中都是欣慰:「這少年真是俠義之輩,早在平陽城就知道兄弟吉凶不定,生死未卜,卻能護送一個素未平生的小女孩,走了月余,古有情意之人千里護嫂還家,這少年可是絲毫不差的。」
最為令人欣慰的是,人家送了女孩子到家,任何回報都不提,還要憂心弟兄,想早日回到師門尋求幫助,而自己卻得寸進尺,再次請人家挽救回春谷於水火之中,人家二話不說,也是沒提任何的報酬,就登上了擂台!
這等古道熱腸,確實罕見。
「唉,怎麼就不能弄假成真呢?」聶谷主暗嘆。
就聽得聶倩虞輕笑道:「任大哥,卻是太過謹慎了,若是能在小妹面前稍稍lou點口風,也不至於讓你擔心成這個樣子的。」
張小花一驚,道:「難道……」
聶谷主旁邊也是笑道:「任賢侄,我且問你,你會澹鶴城找師門尋求幫助,可是要讓師門為你家弟兄主持公道?」
張小花心裡一動,苦笑道:「小侄雖然初次行走江湖,可也知道傳香教是江湖中的超級大派,並不是我師門能撼動的,況且我師門怎麼會為我的一點私事就大動干戈?我只不過是想會師門問問傳香教的位置,前去看看我兄弟是否被帶回傳香教罷了。」
「嗯,這樣啊。」岳老接口道:「聽聞數年前縹緲派被滅門,當日殉教的弟子很多,其中的女弟子和一些低級弟子被帶回傳香教,哦,還有一些受傷的、被廢去內功的弟子,卻不知……」
「是啊,岳伯父,這也是我著急回去的緣由。」張小花嘆氣道:「我這弟兄武功不好,還真不知道他的生死。」
聶谷主笑道:「吉人自有天相,這已經過了數年,若是生還,現在必然活得好好,若是……你著急也是沒用的。」
張小花道:「不管如何,還是能儘快知道消息的好。」
聶倩虞又道:「若只這般簡單,只想知道傳香教的位置,任大哥,其實,早在平陽城我就可以告訴你的。」
「啊???」張小花有些心情激盪,俗話說得好「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自己萬萬沒想到,江湖中這麼隱秘的消息,竟是這個跟自己相處了近兩個月的女孩子也是知道,唉,早知就問她好了。
聶谷主旁邊說道:「任賢侄,也虧了你今日將心中的難處說將出來,否則,等你回到澹鶴城,將傳香教的位置打探出來,我想,你肯定會氣得吐血?」
張小花一愣,隨即,心中一動,皺眉道:「聽聶伯父這般的說法,難道這傳香教就……就在這莫愁城?」
那是,若真是在莫愁城,張小花從回春谷到澹鶴城,再從澹鶴城返回莫愁城,走得路可就實在是太過冤枉了。
聶倩虞卻是在一旁笑道:「任大哥,既然你曉得那傳香教不在北方,那就不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