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又著急的喝酒,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呀。」
陳峰笑在草部眾人的注視下,完美的調解了張小花跟馬旭的恩怨,完成了「安內」的目標,這時,則將眼光投向正在聽丹部眾人詳細解釋事情經過的武大郎。
武大郎一邊聽,一邊將赤裸裸貪婪的眼光投射到大包袱中金燦燦的金葉子上,等弟子講完,武大郎仰天大笑,指著成實道:「你這個傻蛋,若是要拿,還不把整個包袱都拿了?只拿五十兩金子,夠誰分的?」
張小花見狀,緩步走到包袱旁邊,慢慢將包袱收攏了,將金葉子收好,就要拿起來,那武大郎叫道:「且慢!」
張小花並不停手,反問道:「這是你的包袱嗎?」
武大郎一愣:「不是呀。」
張小花也是長笑道:「既然不是你的,我自己收拾自己的包袱,管別人何事?你若是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就是了。」
說完,也不理睬他,將手中包袱一甩,正正扔在陳峰笑旁邊的桌子上。
武大郎的眼睛隨著那包袱做了拋物線,很是鬱悶,生生盯了張小花幾眼,道:「不管剛才誰是誰非,可小兄弟剛才卻是傷了我的弟兄,若是這口惡氣我不替兄弟們出,以後如何做別人的大哥?」
張小花聽了,看了一眼陳峰笑,說道:「嗯,那是極好的,不過,你出惡氣之前,是不是也讓我出口惡氣?我的五十兩金子還沒著落呢。」
然後話鋒一轉道:「可惜剛才我已經答應陳大當家,不再追究這五十兩金子,你這樣做,豈不是讓我很為難?」
陳峰笑一聽,暗道:「得,這廝要拉我下水了,唉,這當老大還真不容易呀。」
然後,越眾而出,說道:「武大郎,我這弟兄說的很對,若是你要想給成實出氣,最好是先我兄弟討要的五十兩金子拿出來再說。」
武大郎那個氣呀,怒道:「我這弟兄不過就是用手摸摸這五十兩金葉子,連金子都還沒暖熱,就被你們拿了回去,而且,還把嘴裡的牙齒打掉,一腳踢到門外,我們還沒所要什麼賠償,你們到惡人先告狀,問我們要五十兩金子,這是那般的強盜邏輯,你們還講不講理了?」
聽到武大郎跟他講理,陳峰笑早就在心裡笑翻,強忍著不敢笑出聲,陳峰笑道:「成實得罪我這位小兄弟在先,那就應該先按我這小兄弟的規矩辦事,等他們了解了,咱們再繼續下一步。你看如何?武大郎。」
武大郎揚頭道:「好說,就是依你又待如何?若不這麼做,你們草部又要說我們丹部貪圖什麼了,嘿嘿,這可是你們一向的伎倆兒。」
張小花聽了欣喜,伸手道:「那就請先把金子給我再說吧。」
武大郎一擺手道:「這位小兄弟看來並不是咱們拓丹堂的弟子吧,嗯,是不是第一次來咱們傳香教?估計是了,這幾日似乎就是兩年一度的進山日,小兄弟是外面進來的吧。」
隨後也不等張小花回答,接著說道:「在傳香教內,要這些金子又有何用?誰又會拿這些中看不重用的金子?誰的錢袋中會有金子呢?」
張小花奇道:「既然你沒有金子,怎麼賠我?」
武大郎不屑道:「這金子是我丹部欠你的,你且記住,而且,你只有先讓我們欠著你的金子,我們才能賠償你,咱們才能進行下一步的討論。」
「這不就是空手套白狼嗎!」張小花恍然。
不過,他又怕什麼呢?舉起手,示意道:「在下明白了,嗯,這個欠賬我記住了,一下的事情還是讓陳大當家跟這位武大郎聊聊吧,想必兩位對這個都不陌生吧。」
陳峰笑笑了,這真是個妙人,也是個聰明人,跟這種人打交道實在是太省心了,於是就問道;「武兄,你看,我這位小兄弟已經把這件事情交給我了,我能代表這位小兄弟嗎?」
武大郎哪裡會在乎誰代表呢?只要有那一大摞的金葉子,就是讓他自己代表草部,又能如何?
果然,兩人嘀咕一會兒就有了結果,陳峰笑走到張小花的旁邊,笑著說道:「小兄弟,剛才替你做了一把主兒,其實,關鍵還是要打擊一下丹部的囂張氣焰,莫怪啊。」
張小花擺擺手道:「沒什麼的,陳大當家有話請講。」
陳峰笑說道:「也沒什麼好說的,就是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