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就要去傳香教,帶這麼多東西也是不方便,於是說道:「這樣吧,任賢侄,這些東西老朽先留下,等你在傳香教的事情完了,再請你跟貴派的長輩一起光臨我鑄器門,倒是老朽再備些禮物。」
說罷,將那三個黑漆漆的旗杆送到張小花的手中,看看這禮物實在是太輕,又從諸多物件中選了一塊材料,遞給張小花,道:「這是一塊稀少的煉器之材,賢侄拿著。」
張小花見狀,也不再客氣,伸手接了,又看看左右,笑道:「司掌門,若是可以,不妨將您那個錦囊也送給在下吧,我看這錦囊也是個好東西,我正好隨身也帶包袱,就用它裝東西吧。」
司崖空聽了,笑道:「當然可以,賢侄可是好眼光,老朽這錦囊可是水火不侵的東西,正好用來裝物。」
說完,將扔在地上的錦囊撿起遞給張小花。
張小花含笑接了,將那塊材料和三個旗杆放了進去。
後面的聶倩虞見狀,乖巧的尋了一個平常的袋子,送了過來,司崖空接過袋子,猶自問道:「賢侄,真的不再拿點兒?老朽的錦囊可是挺大的呀,放那麼一點兒東西輕飄飄呀。」
張小花搖頭道:「等下次跟派中長輩一起去鑄器門,再挑些好東西吧。」
司崖空哈哈大笑,將桌子上的東西掃入口袋,隨手又遞給童霸。
聶谷主見司崖空心意達成,也是高興,將眾人又讓回酒席間,喚出弟子,又重整酒筵,只吃到月高星稀。
隨後的酒筵,張小花並沒有再多喝什麼,見到時間不早,起身告辭,道:「諸位長輩,天色已經不早,恕小侄先行告退,司伯父還請多在回春谷待上幾天,等小侄將那陣法寫將出來。」
眾人見狀,皆都起身相送,聶倩虞也趁機離席,帶著張小花出了演武場。
張小花自然不會讓聶倩虞送自己回內谷,只和她約了明日的時辰,看著聶倩虞進了桃花庵,自己一個扭身就遁回了丹房。
燃起燈火,張小花盤膝坐在蒲團之上,從懷中取出那把碧水劍。張小花一直以為只有武道的內力才能送入兵器之中,被兵器放大,想不到自己的真氣也能送入這個碧水劍中,而且還能出來什麼劍芒。
張小花神識將四周看看,並沒發現什麼異常的跡象,就將碧水劍握在右手,緩緩將真氣輸入短劍之中。
方才在演武場內,張小花並沒敢真正放開手腳,只稍稍放出一成的真氣,就見得短劍有異,立刻就停了下來,現在沒人之處,正是要看看這短劍的真正用途。
果然,隨著張小花真氣的灌入,那碧水劍藍光乍現,只見那劍尖之處突然出現所謂的劍芒,長短不定,伸縮不已,張小花見狀,心中大喜,又是加大真氣,那劍芒愈發的長了,直到張小花的真氣輸入有六成之多,那短劍的劍芒,加上短劍本身的長度,居然比一般的長劍都要長了兩分。
張小花再想輸入真氣,那短劍的光華一陣的散亂,想是到了極限,若是強加灌入說不得短劍都要崩潰,於是張小花就保持了六成的真氣,不再增加,這時再看張小花的手中,明明就是一把璀璨異常、光華刺目的絕世長劍!
張小花很是滿意這個效果,右手揮動,隨便的劃了幾個劍花,看看旁邊的石桌,心中一動,手臂一揮,輕輕的砍向石桌的一個小角,就聽輕微的一聲「滋」響,那小角應聲而落,好似根本就著上力。
張小花大驚,連忙湊過去仔細看時,那被切下的石桌光滑異常,效果簡直比自己的小劍都要厲害,看著手中短劍的劍芒隨著自己的心意吞吐不定,張小花若有所思。
小劍是仙道的兵器,拿在手裡與人拼鬥,卻是失了優勢,況且那殘缺的劍法只配合飛劍有用,用在普通的長劍上又是不妥,而現在手中的短劍,雖然長度不夠,可加了劍芒比平常的長劍都要長,等以後再覓了精妙的劍法,應該不會遜於自己的小劍或者長劍的。
想到這裡,張小花腦子不由的一走神兒,剛聽到司崖空說道江湖上四大神劍,各自都有響亮的名字,就是這短劍也叫碧水劍,自己的短劍和長劍似乎還沒有什麼名字吧。
「叫什麼名字好呢?」張小花不由得皺起眉頭。
「這短劍以快捷取勝,在神識驅動之下,若流星劃破天際,取名流星,正是合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