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碰到天龍教攔截,再受重傷,再得到丹藥,再增長功力,這就是機緣?」
靜凡師太一本正經的點頭,道:「正是如此的。」
陳晨眼珠一轉,又道:「那回春谷的那個任逍遙,遇到聶倩虞,送她到回春谷,再比武招親,再跟著藥童一起到咱們傳香教,當咱們傳香教的外門弟子,也是他的機緣不成?」
聽到陳晨也說起張小花,靜凡師太眉頭微微一皺,道:「為師剛剛也聽你師姐說起這個任逍遙,你怎麼也突然說起他?你是不是感覺他跟平常人不同?」
「跟平常人不同?」陳晨一愣,不解道:「沒有啊?就是覺得他個子長得高罷了,也沒特別奇怪的呀?咱們內門弟子不是也有很多年紀不大,看著卻異常成熟的嗎?跟他們比起來,這個任逍遙倒是平常的太平常了!」
靜凡師太這才眉頭稍展,道:「你說得卻是極對,這任逍遙若不是遇到回春穀穀主的女兒,並且伸手相救,也必然不會發生如下的事情,也肯定沒有機緣進入咱們傳香教的,這,就是所謂的機緣!」
「唉!」陳晨深深嘆口氣,目光深深的看著孔雀。
靜凡師太心裡一顫,連忙問道:「怎麼?」
不料陳晨卻幽怨的說道:「弟子本在武功上的修為本就趕不上師姐的,這下可好,就是連她的項背都看不到了,弟子如何能不哀嘆?」
「你……」靜凡師太哭笑不得,心中卻是放下了,孔雀出去一趟,惹了個不知名的任逍遙,陳晨若是也跟他們扯在一起,那就更亂了,只要不是這些就好。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孔雀笑道:「師妹卻是錯了。掌門師伯不是經常說,修煉一途最是講究一步一個腳印兒,只有自己踏實修煉得到的,才是自己真正的功力,一切取巧的捷徑,都不是正途,我這幾年的功力還說不定是福是禍呢!」
陳晨卻不以為然,道:「話雖這麼說,可眼見師姐平白得了數年的功力,能不讓我眼饞?再說了,既然白得的功力不是福分,可為什麼每次『幽蘭暮煉』都有很多的弟子要打破了腦袋,想取得進入的資格?不就是想覓得平日難見的天材地寶,煉製成丹藥增長功力?」
說到這裡,似乎醒悟了一般,一拍自己的額頭,道:「哎喲,師父,看到您竟知道高興了,卻是忘記……」
靜凡師太一愣,笑吟吟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想跟師父討要這次『幽蘭暮煉』的機會?」
說到這裡,轉頭看看孔雀道:「你師姐平白得了數年的功力,而且在去莫愁城的時候,心境也有些不穩妥,這數月後的『幽蘭暮煉』卻是不能去的,還是要先穩定了境界,將心結打開才好,況且她上次已經去過,她是不會跟你爭的。」
「心境不穩妥?心結?」陳晨一頭的霧水,看著孔雀問道:「師姐,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沒聽你說過?難道刀罡還能傷心不成!」
孔雀臉上一紅,嘴裡嘟囔著,不知如何解釋,就聽陳晨又大聲道:「哎喲,師父,您又打岔,先聽我說。」
說完,也不管靜凡師太和孔雀的反應,接著說道:「剛才弟子去清冷師叔哪裡,正碰到掌門師伯派人去找師叔,說是巡山的弟子發現幽蘭峽谷的禁制有所鬆動,正是跟『幽蘭暮煉』開放的初期相似,這才召集內門的長老和各堂堂主一起商議,因為師父正在閉關,所以就沒派人來,清冷師叔臨走之時,叮囑弟子回來,若是師父能在近日出關,就請師父到遺香殿去一趟,一起討論幽蘭峽谷之事!」
陳晨將這一席話一口氣說完,中間也沒呼吸,好在凡天心法練得有些小成,竟也氣不長喘,面不紅,等她話音落地,不再開口,靜凡師太和孔雀也不接話,一時間整個屋裡卻是寂靜的異常。
陳晨看看兩人,奇道:「師父,師姐,我說完了。」
孔雀聽了,笑道:「呵呵,原來師妹說完了,那我們可以說話了吧。」
「哈哈」陳晨笑道:「當然可以了。」
靜凡師太也是微笑,道:「那我們就說了。」隨即,看了一眼孔雀,眉頭微皺,道:「幽蘭峽谷每五年一開,這禁制也是固定了數百年,算算還有數月才到開啟的時間呀,難不成也跟靖海湖的禁制一般有了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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