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晨,你咱們不能前進了,還不得早點休息?剛才在峽谷中弟兄們都受了驚嚇,還是安靜一點兒的好。」
「這個……」陳師兄看看光禿禿的山道,為難道:「許師兄,這裡地勢狹隘,不太好紮營呀,不如……退回去,到山下昨日休息的地方如何?」
許師兄無語,低聲道:「剛才襲擊我們的就是人面猴和巨人猿,那可都是幽蘭雨林中的猛獸,你難道還想把自己送到它們的鼻子下面?」
隨後,許師兄不再理會陳師兄,轉頭叫道:「孔師弟、米師弟,你們各帶二十個人,往這峽谷的左右兩邊仔細的搜尋一下,看有沒有能容馬車通行的地方?」
兩個弟子越眾而出躬身帶著一眾弟子,分別往左右而去。
「馬師弟,你帶兩名兄弟,到山峰之上,準備狼煙,等我的號令,準備求救」
旁邊一個矮胖的弟子明顯一愣,隨即,遲疑道:「是,許師兄。」
看許師兄沒在說話,帶著兩個弟子,拿著一應東西往峽谷之上而去。
這時,旁邊一個長得有些猥瑣的弟子湊上去,陪笑道:「許師兄,剛才小弟看你在巨石上運內力了,雖然您沒推動,可您的英明舉動,讓小弟心有所動,有個想法不知當不當講?」
許師兄眼睛一亮,笑道;「但說無妨,若是有效,先記你一功。」
那弟子精神振奮,道:「咱們武鳴堂不是有內力傳遞之術麼?雖然您一人內力不足,可十個人的內力也許就行了呢?再不行,咱們武鳴堂一百多個弟子一起運內力給您,一定能行的」
說完,那弟子樂滋滋的等在那裡,等候許師兄的誇讚。
過得半晌兒,也不見許師兄說話,再偷眼看時,許師兄的臉上滿是黑線,見那弟子看他,譏諷道:「師弟真是好主意,那最上面一塊巨石,也行合十人之力,能夠推動,可問題是,這十人,除了我能再站在上面,其他九人他們站哪裡呢?」
隨後,又道;「若是我們十人都站在地上,那十數個巨石,我們如何能推動?」
見那弟子要說話,許師兄根本不讓他再開口,道:「內力傳遞之術的禁忌你可知曉?就算是十人的內力傳到我的體內,經脈或許能經受的住,一百人的內力都送入我的經脈內,師弟是不是看著師兄礙眼?想讓師兄經脈被內力漲爆不成?」
「這個......」那猥瑣弟子面紅耳赤,喃喃道:「小弟......小弟不過是靈機一動,給師兄提個建議罷了,若是......」
許師兄一擺手,道:「行了,快去幫米師弟看看狼煙吧,若是左右沒有通道,也只有靠其他師兄弟的幫忙了。」
不遠處,張小花看得奇怪,輕聲問道:「魯師兄,這狼煙求救是什麼?」
魯朝現道:「古人云的好:『大漠孤煙直』,這孤煙就是說的狼煙,血狼的糞便曬乾,點燃後能直直的衝上天際,就是老遠的也能看到。咱們『幽蘭暮煉』就靠這個進行長途的傳訊,只要狼煙不滅,就說明問題沒有解決,若是有人看到,就要儘量的趕過來。」
「哦,這樣啊。」張小花若有所思起來。
不多時,左面探路的孔師弟回來了,並不是空手,而是每個人的臉上、手上都是紅腫的異常,一問方知,前面不遠處就是一處毒蜂的窩巢,別說找通過的山路了,就是剛剛接近,便被蟄傷,眾弟子鎩羽而歸。
再過一頓飯的工夫,米師弟也是回來,他們更慘,居然折損了兩名弟子,峽谷右面數里之處,便是山澗,根本不容馬車通行,就在澗水邊,猝不及防的外門弟子被數十個狼鱷襲擊,倉促之間,兩名弟子喪身鱷腹。
聽了兩位師弟的匯報,許師兄再不猶豫,通知峽谷之上的馬師弟點燃狼煙。
不多時,一股筆直的濃黑煙霧徑直衝到山脈的上空。
隨後,許師兄擺手道:「眾位師兄弟,且都安營休息吧,等其他師兄們過來,再行商議。」
於是,武鳴堂的弟子,也跟拓丹堂的弟子一般,將帳篷放置在狹窄的山道上,坐等救援。
狼煙救援果然有用,不到一頓飯的工夫,第一個趕到的傳香教弟子就出現在山峰之上,不出眾人的預料,是個武鳴堂的精英弟子,那弟子本來信心滿滿,可聽了許師兄的介紹,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