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暫時保住了性命。
眼見不能建功,蛇群就是游向石林中的大樹,不少的毒蛇都要從旁邊的大樹彈射了攻擊武鳴堂弟子,又是一陣兒,幾個弟子不及防守被眾多的毒蛇撲倒在蛇群里,不及慘叫,就是丟了性命。
只是,這些弟子畢竟還是少數,大部分弟子都安然待在石柱之上。
就在眾弟子稍微安心,想要依靠石柱熬到天亮的時候,就見圍困的血狼閃出一條空隙,從空隙中,跑了出來一對巨大的猛獸。
「狂象」
「瘋猛獁」
「白熊」
巨大的身形立刻就是讓弟子們很容易辨認出來,而認出的後果,就是,他們的心,再也不敢存任何的奢望。
果然,巨大的狂象衝到石柱前面,就是一頭撞向石柱,只見石柱左右微晃,並不見倒下,那狂象就真如其名一般,不停的撞擊,直到最後,頭上都留了鮮血,依舊不肯罷休,直到將石柱撞倒,上面的弟子被迫跳到其它石柱,這才停下,稍事休息,立刻又沖向其它石柱。
不消多時,那石柱就是被撞倒了小半兒,見此情形,領隊的師兄大叫道:「眾位師弟,咱們合力往南面沖吧,能衝出去幾個算幾個,誰能活著出去就趕緊往幽蘭大峽谷而去,將這消息通知堂內。」
說完,就是帶頭施展輕功,往狼群中衝去,其他弟子聽了,覺得有理,也是緊隨了,跳過毒蛇,衝進狼群。
那高大的血狼王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情況,只見他仰天吼去,那眾血狼也是咆哮,徑直也是沖了上前。
外門弟子不比漱玉堂弟子,武功皆是高強,初始之時,也是時有得手,殺了不少的血狼,只是……這四周圍困的血狼就是上千頭,血狼王的吼叫,還招來不少的血狼,過不多時,外門弟子就開始有了傷亡,既然有了傷亡……
幽蘭大草原上,眾多外門精英弟子,先是各自為戰,初始,雖然占了便宜,並沒有傷亡,只是隨著潮湧的猛獸越來越多,他們也是開始死傷,而且逐漸的傷亡慘重,於是他們也都開始尋思著聚集起來,一併突圍,只是這漆黑的夜間,就是想放起狼煙,也是不能。
極北之地,一個宮裝的內門弟子,手持著長劍,極為輕鬆的在眾猛獸的圍攻下,慢慢往南面移動,邊走還邊自語:「這是怎麼回事兒?先是一陣陣的嚎叫,然後就是獸潮,難道出了什麼邪門兒的事情?這些猛獸也是的,明知不敵還要死死糾纏,難道就憑著數量就能將我留下?」
「這都殺了不止上百了吧,可看起來似乎還有數百呢,這幾天都沒見過一個,今天夜裡怎麼都跑出來了?」
「算了,還是先出去吧,看看其他姐妹,問問這是怎麼回事兒」
正等她做了決定,就要施展輕功動身之際,突然在她的左手颳起一陣風,漆黑的夜裡也看不清楚,只心裡剛剛感覺不妙,一個影子就是從她的眼前閃過,「這是……?」還不等她有所應對,咽喉之處就是一疼,一抹嫣紅透體而出,那弟子摸著咽喉的傷處,滿目的驚駭,隨即就是軟在當場,嘴裡尚不自信道:「黃風???」
旋即就是被一群的猛獸分身,而那如風的影子並不停滯,依舊往極東之處刮去。
奇樺林,拓丹堂的宿營地,與漱玉堂、乾坤堂等一般,也是受到獸潮的攻擊,三個羅漢根本就沒招呼幾下,就被雷虎咬死,被幾個血狼分了屍,而赤手空拳的眾拓丹堂弟子此時就是案板上的魚肉,任由眾猛獸宰割。
只是,在宿營地的一角,一個碩大的帳篷前面,十數個不同的猛獸,都是怒吼著,想往帳篷裡面衝去,可剛剛接近帳篷就是被無形的東西所阻擋,無論如何用力都是被軟綿綿的擋了回來,而帳篷內,八個人都是癱倒在地上,不斷的哆嗦,眼睜睜的看著吃人的野獸不停的往裡沖,只剩下牙齒「咯咯咯」地打顫。
突然,一個血人似的弟子,爬將過來,顫抖著想要衝進來,可是他也依舊被擋在外門,只聽那弟子大喊著:「任師弟,我錯了,救我......」
正是那晚間剛剛立刻這個帳篷,而且也剛剛發現這個帳篷異狀的范師兄。
這范師兄的話還沒喊完,就立刻被後面追過來的雷虎一口咬住脖子,就聽「咔嚓」聲響,再也沒有動靜。
眼見這駭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