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吧。」張小花只有這樣安慰自己了,他倒是直接將那些把守在始信峰下的內門弟子忽略了。
張小花剛進傳香教的時候,極為擔心二哥的安危,一門心思的想趕緊找到縹緲堂,親眼見到二哥才能放心,可這幾天在傳香教的所見所聞,發現這傳香教弟子的武功不過如此,而且跟外界也並沒有太多的接觸,看拓丹堂這些弟子一個一個都很平常,跟以前接觸的縹緲派弟子差了很遠,就是連聶小二都未必比的上,他幾乎就不擔心二哥的安慰了,如果是二哥能平安的到達傳香教,那他現在一定就在始信峰上好好的呆著,可若真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就算是自己現在闖上始信峰,也是未必能看到活生生的二哥,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擇機而動了。
這時,又聽白歡神秘的說道:「任師弟,其實這十九座大山呀,還有個故老相傳的典故,也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
「典故?」張小花當時就愣住了,笑道:「當然沒聽說過了,小弟一進咱們傳香教,就是白岳峰,天目峰的,第一個真正接觸的弟子就是白師兄,誰也沒白師兄這麼推心置腹的跟我說這麼多,我怎麼可能知道呢?」
白歡被這記所謂的馬屁拍得很舒服,笑著道:「咱們傳香教有很多典故,比如這個十九座山峰,聽說以前只有那個遺香峰是在地上的,其它十八座山峰都是懸浮在空中的!」
「啊!!!」張小花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雲海中的島嶼道;「怎麼可能?」
然後,又看看腳下的天目峰,跺跺腳,道:「這天目峰也是浮在空中的?」
「是啊!正是的,白岳峰、始信峰等等,都是懸浮在空中的!」白歡斬釘截鐵道。
聽到這些,張小花有些猶豫的,要說傳香教是仙道大教,有駭人聽聞的東西並不奇怪,張小花本人就是仙道鍊氣士,應該可以接受,但想到這萬仞的高山憑空的漂浮在天上,組成一個完整的陣法,來保護遺香峰,實在是超越了張小花的認知,這玉簡上似乎沒有這樣的描述吧。
不過,隨即張小花的腦海中一個閃亮,別的陣法不說,自己泥丸宮中的兔子符籙,公雞符籙,還有他們組成的那個金色的圓球,也都不是在一個平面上,若真有大法力之人,將這些符籙逐個練成,也未必不能形成一個完整的陣法,或者,將每個山峰都祭煉成一個符籙,也許這些山峰還真得等組成一個懸空的陣法,只是,那得多高的法力呀,也許,只有傳說中的築基修士,才能做到吧。
唉,可憐的張小花,沒人教導的張小花,只聽說過築基,簡直就將築基看成修煉的終點,也許只有等他到了那一步,才能知曉天外有天吧。
看到張小花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的樣子,白歡萬分的滿足,又笑著說:「不過,這也就是故老相傳而已,並不能當真的,反正我到現在都是不信,你想要,要是都懸浮在空中,咱們傳香教的前輩要是一個失足從山上掉下來可怎麼辦呢?還不是摔成肉餅?而且就是想串個門,那該咱們辦呢?總不能用繩索先到地上,再爬繩索到另外的山峰上吧。」
聽了這話,張小花那個巨汗呀,這個……不怕沒文化,就怕瞎胡說呀,這白歡還真敢想像,仙道之人若是沒手段將山上之物固定,這山峰只要一上空中,山上的什麼石頭呀,草木啦,還不都要往下滾的。摔死,還真敢想,若是仙道不湮滅,仙道之人必會什麼浮空之術,又怎麼會輕易摔下?
白歡洋洋得意的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將張小花鎮住,又道:「對了,任師弟你跑下來幹嘛?走我將你的鋪蓋等物都拿了上來,先將小屋收拾一下再說吧。你可不知,這群人可真夠懶的,雖然每天晚上不住,你也把果皮紙屑打掃乾淨呀,裡面堆得跟山似地,早知如此,剛才就應該讓他們先打掃一下的。」
張小花奇道:「白師兄,你的鋪蓋,還有我的鋪蓋,你拿得了嗎?」
「我自然是拿不了的,可是不是還能讓其他師兄幫著拿嘛。」
「那讓他們幫著打掃不就是了?」
「咳咳,陳大當家不在,我哪裡敢指使人家?這送鋪蓋還是打著任師弟的旗號呀!」
張小花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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