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感情還不感天動地啊。」
張小虎反駁說:「賣弄什麼書呆子啊,還聘禮呢,那叫嫁妝,再說劉倩的爹爹是教書的先生,這未來的大嫂也是讀遍萬卷書的,回頭大哥一被薰陶,還不比你更書生?」
張小龍臉上掛不住了,不由的呵斥張小花:「你這個屁孩知道什麼啊,別跟著老二瞎說,咱們弟兄說著玩別把人家劉倩扯進來,被人聽到了多不好?」
正說間,有人從堂屋過來,一個脆脆的,稍微沙啞的聲音說:「誰說我姐呢?怎麼扯了,我就偏聽見了。」
兄弟三個抬頭,原來是劉月月帶著劉屠夫來看他們了。
就見劉屠夫眼睛帶著笑,看著他們,劉月月也是調笑般的神情,後面的劉倩紅暈滿臉,低頭並不說話,作為主人的張才反倒是拄著拐杖落在了後面,沒仔細聽得他們的話語。
張小花見他們進來,就囉嗦的從炕上跳下來,剛想把炕上清理一下,請劉屠夫坐下,那劉倩和劉月月搶在他前面利索的收拾了一下,扶著劉屠夫粗壯的身體坐下,看來,張小花不在的這一天,兩個姑娘是不止一次在這屋整理啊,張小花咕嚕咕嚕眼珠甚至想到:「今天,老大老二的飯是不是就是二個姐姐餵吃的啊?」
看到一群人突然闖進來,張小虎什麼感覺,張小龍的臉可就紅了,似乎做了什麼虧心事。張小虎翻身坐起,正要下炕,劉屠夫則按住了他,親切的說:「賢侄還在養傷,就不要動彈了。」張小虎掙扎了一下,居然沒掙拖,只好乖乖的躺下,張小花看著那張臉上擠出的「親切」,心中腹誹不已。而張小龍也是想起身,不過他一隻手不方便,嘗試了一下,沒起來,劉倩遲疑了一下,過去攙了他的肩膀,扶他起來,兩人的目光對視一下,觸電般分開,臉就更紅了。
劉屠夫也看到了,臉上笑的像朵花,他對張小龍說:「賢侄真是大義啊,能在惡霸面前挺身而出,救我女兒及侄女,老劉我給你施禮了。」說著,就從炕上下來,對張小龍深深施禮,張小龍趕緊伸手說:「別這樣,大叔,我應該做的。您這麼做不是折我壽嗎?小花,還不快扶下大叔。」張小虎這時也趁機起身,張小花則趕緊拉住劉屠夫,可是他哪有劉屠夫的勁大啊,這個禮到底是施完了。這下又弄的張小龍不知所措,轉頭看看劉倩,求助般,劉倩也沒敢搭話,劉月月亦然。
張才說話了:「孩子他叔,別跟他們客氣了,年輕人就是熱血的很,咱們年輕的時候不也是這樣?不必太多禮啦。孩子的傷勢沒有大礙,養養就好了,咱倆還是去外面整兩個小酒喝吧。」
劉屠夫停了這話,眉開眼笑,說:「英雄還是出少年啊,我們都老了,好啦,你們小年輕好好聊,我不打攪你們了,我們老的去喝酒。」
說完,獨自轉身回了堂屋,張才也跟著走了,留下劉倩和劉月月在張氏兄弟的這個小屋裡。
張小花看劉倩面如桃花的樣子,還有劉月月眼睛骨碌骨碌的亂轉,感覺到了屋裡有些尷尬的氣氛,立時說:「劉倩姐姐,你今天真漂亮啊,你們說話,我出去玩了。」說完,閃身就跑了,留下孤男寡女兩對人。
說來這男女情愫也甚是奇怪,張小龍跟劉倩在布店中相見一面,僅此而已,倘若不遇到魯鎮那幫惡霸,這兩人估計今世也未必能見得第二面。魯鎮的禍事倒凸顯了張小龍熱血的一面,給了劉倩優秀的印象,如今短短的幾個時辰的相處,在某些人刻意的烘托之下,劉倩倒真的有點依戀的感覺了,想到有這麼個人一生一世的呵護自己,也許就是上天給安排的一段緣,再看張小龍也算俊俏的臉龐,雖說風吹日曬的黑,卻有自己哥哥沒有的陽剛之氣,自己的心裡就愈發的有小九九囉。
劉屠夫在張家留宿一宿,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晨起來,張才陪著劉屠夫說話,談論農事和桑種,郭素菲則陪著劉倩和劉月月在張小花他們的屋裡照料受傷的兄弟二人。這時的郭素菲是越看劉倩越喜歡,不管是長相,線條,還有做家務的水平,那都是沒得挑啊,人家姑娘居然還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持家之道啊,這不,一大早,劉倩就幫她弄了幾個盆子的植物放到堂屋,給小龍他們屋裡也放了幾盆的花,整個屋子立馬就顯得亮堂,順眼了。
真是一個好兒媳……的候選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