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素菲說:「嗯,好的,要不就讓小虎一會兒帶一壺,跑趟鎮上,讓大夫看看。」
張小虎興奮地說:「好的,我馬上把飯吃了準備一下,我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跑一趟沒問題。」
張小花也說:「我馬上去打水,我也想跟二哥去鎮上。」
說完,就準備跑著去坡上。
就在這時,張才發話了,他說:「不行,千萬不要去!」
大家又楞了,郭素菲說:「當家的,你這是什麼意思?幹嘛不讓小虎他們去?」
張才見大家都很奇怪,苦笑著說:「你們難道忘記了鄰村的吳先生?」
頓時,劉倩和張小花恍然大悟,而其他人還是迷茫,張小虎奇道:「爹爹,吳先生的事情我們當然知道了,就是因為挖成寶貝,被山賊殺了啊。」
張才說:「那我們的井水是不是寶貝啊?」
張小虎說:「就是不知道,才讓鎮上的大夫看看呀?」
張才緊接著說:「如果是呢?」
張小虎啞口無言,也不知道怎麼接口了。
劉倩見大家依然有些迷惑,就解釋說:「大叔的意思是這樣的,如果這井水是寶貝,被鎮上的大夫知道了,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滿井的人參啊,這可是比吳先生那箱珠寶珍貴的多,被山賊知道了,那還不來殺人搶水?而且這個井水不在咱們的院子了,遠在山坡上,咱們也不能就說是咱們的,被人知道了,都來打水,咱們是讓人打呢還是不讓人打呢?被人都打光了,外婆喝什麼?最怕的就是被有權勢的人霸占了,誰都打不到?」
大家這才明白。
張小龍又問:「如果不讓大夫看,我們也不知道這個井水是否對外婆有用啊?」
劉倩笑著說:「暫且不說咱們拿著這個水去醫館,人家大夫給咱們看不看,或者大夫是否能看出來。就算是這井水沒有用,我們不知道這水是否對外婆的身體有用,對我們也沒有什麼損失啊,我們不還是要喝這水,用這水做飯嗎?」
然後,劉倩嚴肅的說:「如果,這個水有用,那,我們以後就可能喝不到這個水了,外婆也喝不到了,甚至有殺身之禍。」
郭素菲趕緊說:「劉倩說的沒錯,我們不能去鎮上找大夫。而且,井水的事情大家一定要保密,千萬千萬不要說出去。」
大家一頭。
張小花一邊去挑水,一邊大搖其頭,心裡暗自嘀咕:「這個世道,人心不古啊。做什麼事情都要先保護自己,做人真難。」
自打這日起,張小花每天都多從坡上打一趟水,家中的所有用水,吃的、喝的、洗的等等等都用井水替代,不再使用村邊的河水。
似乎,大家都期待奇蹟能在外婆身上發生。
外婆的身體依舊虛弱,咳嗽也似乎並沒有減輕。
但,張才,張小龍和張小虎的傷勢卻日復一日飛速好了起來。特別是張小龍,他第一次去獸醫老陳那裡換藥的時候,老陳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最後在事實面前,才不得不相信,張小龍真的已經好了一多半,那斷了的骨骼即將痊癒,他全然不顧郭素菲滿臉喜悅的千恩萬謝,急匆匆的把她們打發走,就跑進自己的藥房,把他配製好的,只給張小龍用過一次的傷藥小心的保存起來,心裡還暗自得意,誰說自己只能做獸醫?這第一次配傷藥就有這個效果,難不成自己還有神醫的潛質?看來,改天得換個職業,到魯鎮的熱鬧地段開了神醫醫館,有了這個神奇的傷藥,豈不大發其財?
且不說獸醫老陳的胡思亂想,張家的一家大小,看到張小龍傷勢好的這麼快,心裡都是高興,也愈發知道那是井水的功勞了,外婆得知外孫子的胳膊已經痊癒,心情也是格外的好,臉上也笑得像朵菊花,咳嗽也輕了,一家人歡聲笑語甚是喜慶。
而劉倩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情。剛看到張小龍沒打夾板的回來,自是萬分的驚喜,跟著大家一起高興,可沒過一會兒,就是一陣的失落,她極力想避免這種情緒,不承認自己的這種念頭,但她知道,她真的是喜歡這個家庭,喜歡張小龍這個人了。她不願意離開這裡,回到自己的家,自己的家不好嗎?她問自己,答案是否定的,她也喜歡自己的家,但好像自己家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