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就是跳將下來,左右看看無人,一溜煙就是順著山道下去了。
等那弟子遠去,張小花這才從地下露出了腦袋,皺著眉頭看著那人的背影,很是若有所思。不消說的,這人肯定不是楊如萍的指示。
可是誰呢?
張小花一個躍身也是上了樹,輕車熟路從一個樹縫兒里將那紙條拿出,紙條上歪七扭八寫著比張小花那手螃蟹字還是難看的字體,可是,憑了張小花《說文解字》啟蒙的學識,正正看了一袋煙的功夫也沒看出來,這紙條上,到底是寫的什麼似是字體,又像是畫符,總之張小花沒琢磨出什麼
將神識放出,張小花仔細的看看,並沒什麼異常。
從這普通的紙張上並不能看出什麼,張小花只好又原封不動的放回了樹縫兒。
「從這弟子觀察的地方來看,應該是歐燕的病情,這裡面估計也是寫的這方面的事情。既然不是楊如萍,那肯定也不是遺香峰的教主大人,那……難道是跟教主大人打擂台的另外一股勢力?」
「要是這樣,可就麻煩,歐燕的病情說不定也是這些人所搗的鬼,看來我得做兩手準備,醒神丹是要煉製,若是能找到是誰人搗鬼,拿到什麼解藥,歐燕或許就能獲救。」
打定主意,張小花就是隱身在旁。可是等了許久,都是沒人再來。
看看天色再想想自己丹房之內的事情,張小花隨即就是遁回丹房。
先是看看丹房內的丹爐沒什麼異樣,張小花就往山下飛去,等他剛飛了一陣,就是看到原來已經荒蕪的藥田之中,正是有一些年輕的弟子,在幾個年紀稍大弟子的帶領下,正在鋤地,並將那雜草拔去。
「咦?難道是我昨日說的話起了作用?」張小花有些驚喜,不覺就是按落風頭,顯露了身形,裝作是氣喘吁吁下山的樣子。
「你是誰?」一個弟子聽到「沉重」的腳步聲,立刻問道。
聽到有人來,眾弟子都是抬頭,見到是張小花,裡面幾個稍微年輕的弟子都是歡呼,跳將出來,喊道:「任……師兄……」
嘴裡這麼喊著,眼睛卻是瞟向那幾個年紀稍大的弟子。
其中一個年紀大的弟子見狀,走了上前,皺眉道:「你就是任逍遙?」
張小花笑著施禮:「正是在下,見過縹緲堂的師兄。」
那弟子也是還禮,道:「好說,好說,只不知你一個拓丹堂的值守弟子,怎麼就滿山的亂跑,不將我們縹緲堂放在眼裡?」
張小花聽了,探手從懷裡取出拓丹堂的令牌,舉了起來,道:「我奉本堂堂主大人之令,一則負責丹藥和藥草的交易,二則負責指導縹緲堂弟子藥草的種植。你說我若是只待在小院中,如何知道你們縹緲堂的藥草種植情況,如何知道這些藥田是荒蕪的?」
「這個…….?」那弟子有些語塞,拓丹堂值守弟子是有這個職責,可先前的拓丹堂弟子躲縹緲堂的弟子都是不及,誰還會指導他們種藥草?
這時,旁邊的年輕弟子跑了過來,笑道:「胡師兄,我早就說過,這任師兄跟先前的幾個痞貨很是不同,現在見到是不是相信了?」
「哼」那胡師兄還是冷哼一聲:「你昨日跟眾師弟說的可是真的?以後的交易,讓我們做主?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張小花昂首道:「那是自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然後話鋒一轉:「當然,若是你們做坑害拓丹堂的事情,那也是不成」
「好」胡師兄道:「你今日說過的話,我暫且記下,若他**不肯如此辦,那可就別怪我們找你切磋武功了」
「哈哈哈」張小花大笑:「莫說是以後,今日找我切磋,我都是樂意奉陪的。不過,去之前可要做好準備,若是敗在我手裡,以後可就是我的師弟,這個面子我還是要要的」
「你……」胡師兄有些語塞。
旁邊另一個年長的弟子拱手道:「任師弟的武功,我們有所耳聞,你放心,我們縹緲堂最不缺的就是信守承諾的漢子,若是找你切磋,輸了自然是要服輸的。不過,今日在這裡巧遇,我倒是有個問題要問的。」
張小花一愣,道:「還請師兄指教」
「嗯,你昨日讓眾師弟回來重新栽種藥草,我倒是想問問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