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是將赤靈護收入懷中,將逐夢小劍取出,左手又是拿了一塊元石。
張小花此時經脈之內真氣枯竭,無法使用土遁,只好施展縹緲步的身法,急速的的躍上一塊枝葉繁茂的大樹,小心的往剛才的左側看去。
如今正是正午,烈日高照,不時有些蟬鳴和鳥叫,就是山風也是颳了樹葉,索索作響,張小花所望之處,樹葉起伏,鳥叫依舊,並不見得跟旁處不同,張小花盯了許久,都沒見什麼異常,不覺心中一陣的納悶:「難不成是自己疑神疑鬼?若是經常這樣,豈不是要落個神經衰弱的下場?」
突然,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任逍遙,你……可是在找我?」
「哎喲~」張小花一聲驚呼,差點兒就是從大樹上掉下來的:「這是哪位前輩高人,居然能瞞過自己的神識和耳目?」
待張小花穩住身形,定睛看時,數丈之外的一棵大樹上,席沐竣一身的錦衣,隨手拿著一桿長劍,正是站在高高的枝間,身形還是隨了那樹枝的上下,起伏不定。
「席沐竣」張小花倒吸一口涼氣,眼睛不覺微縮:「這廝怎麼會在這裡?怪不得這幾日都是有中不安的感覺,看來這廝早幾日就是綴著自己的」
此時的張小花已經有了江湖的覺悟,即便他之前沒有那麼強烈的感覺,此時他可不會天真的認為席沐竣不過就是來曲徑通幽的。
想了一下,張小花臉上堆著笑容,從樹上跳了下來,嗯,顯得有些笨拙的,拱手說道:「哪裡……席師兄,哦,對了,席師兄,不知在下現在叫你席師兄,是否可以的?」
「哼」席沐竣從鼻子裡發出一聲的冷哼,冷冷道:「爛泥始終是扶不上牆得,席某早先就說過,你不配叫席某師兄,以前是,現在也是,以後麼?當然也是。」
張小花臉上略顯尷尬和緊張,手裡的小劍無意識的划動兩下,笑道:「既然席……那個,不讓在下這麼稱呼,那在下如何稱呼?」
說完,似乎討好般媚笑:「左右都是在遺香峰呆著,總也有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時候嘛」
席沐竣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更是冷笑:「或許以後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也是不定的」
張小花摸摸鼻子,一番惘然不知的樣子,抬頭就是看看席沐竣的身後,揚聲道:「這位仁兄,剛才在下聽得那邊有些詭異的動靜,似乎不會人力所為,不知道任兄,看見與否?」
席沐竣就是連頭都不回,眼睛盯著張小花的四周笑道:「不用找的,這裡不過就是臭沼澤一處,就是傳香教的仙禽都不會來,怎麼會有什麼動靜?」
「哦,這樣啊。」張小花點頭道:「那在下就放心了,這裡地勢偏遠,應是野獸常來的,一個不小心怕不是遭了猛獸的襲擊?」
「你還是多看看四周吧,莫被飛過去的蒼蠅撞死」席沐竣不無嘲笑道。
「是麼?」張小花驚奇左右真的看看,又是問道:「對了,這位仁兄,自從在莫蹙宮前一見又是月余,不知仁兄去了哪裡?嗯,怎麼突然在這裡出現?」
「閉嘴」席沐竣一聽,就是惱火,道:「仁兄也是你叫的?」
「這個?」張小花嚇得聳聳肩,急道:「那該如何稱呼?說話總得稱呼吧。這樣……不如稱呼為銳金殿大弟子?」
席沐竣揚身而起,徑直就是施展輕功到了兩丈開外,卻是停了下來,身形依舊隨著樹枝的上下,穩穩的站著,臉上的微笑已經清晰,只是,這微笑中卻是透著一絲的快意,不是心情舒暢的快意,而是看到玩物的快意
眼見席沐竣迫近,張小花不覺就是往後退了兩步,媚笑道:「銳金殿大弟子,不知貴架如何到了這裡?難不成也是奉了教主法諭,前往浣墟的不成?」
「浣墟」席沐竣哈哈大笑:「就你那兩下子,也要去浣墟,等你有命出去再說吧。」
隨後,又是從鼻子中冷哼一聲:「莫拿教主大人來提醒我,傳香教內,教主大人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我就算是將你立斃當場,誰人有能曉得這是我下的手?」
「再說,浣墟可是我傳香教的禁地,數千年來也不知道有多少弟子一入浣墟就是再未出來,你入了浣墟就算是不出來,教主大人還能去找你不成?」
張小花大驚失色,連連擺手,道:「仁……銳金殿大弟
第八百八十六章 赤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