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多難過,自己又該怎麼面對他們,現在好了,一切都煙消雲散,這漆黑的夜空,竟然也如此美麗。
驀然,張小虎又是有些愧疚,說道:「小花,你都好了一個月了,二哥才剛看到,唉,是二哥照顧你不周啊。」
若是兩人很久不見,自己沒有注意也就罷了,可張小花月前剛來過,而且這兩天也都是跟自己在一起,自己居然就沒看到,這一點張小虎有些不想原諒自己。
張小花卻擺擺手道:「沒什麼的,二哥,我都長大了,自己能照顧自己的,你現在不正在陌生的環境中,還是先照顧好自己吧。看你剛才的樣子,很真挺嚇人的,跟你以前在蓮花鏢局的時候,可不太一樣啊,我記得以前你剛學六合拳的時候,不是很有自信嘛,拿著這個拳法跟人家保鏢比試,都沒有輸過呀,現在怎麼這麼氣餒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張小虎聽得心裡一動,是啊,當年的自己什麼都沒有,沒有師父,沒有門派,只是有人教授簡單的六合拳,自己都能學得津津有味,而且,把六合拳練習的精通,敢向強者挑戰。而今日呢?自己已經拜入縹緲派的門下,也找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師父,擺在自己面前的是一條通天的大道,雖說現在師父什麼都沒有教自己,但就縹緲派的底蘊而言,即便傳授自己的不是什麼神功秘籍,可以一定比六合拳或者自己修煉的垃圾內功高明一百倍,自己為一點點的冷落就顧命自憐,怨天尤人,就連自己弟弟的傷勢都沒有注意,這樣的張小虎,還是自己麼?
這樣的心態能修煉到高深的武功麼?
即便是修煉到高深的武功,這樣的自己還能幸福麼?
而且,這樣只考慮自己,不關心旁人,讓人感覺到冷漠的人,能得到某人的芳心嗎?
一連串的捫心自問,讓張小虎的神色不斷變換,直到最後,張小虎的臉上lou出了笑容,他真的是想通了,武功也好,權勢也好,不過是生活的一部分,親情、友愛更是生活的關鍵,若僅僅是為了武功和權勢,把它們當做是生活的全部,那就失去了生活的樂趣,生活的真諦不外乎享受生活,讓武功,權勢等作為生活的點綴,別人捧也好,貶也好,都不要影響自己坦蕩蕩的胸懷,這有這樣,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生活。
看到張小虎臉上lou出微笑,張小花有些詫異,問道:「二哥,想什麼好事呢?怎麼這麼高興呢?」
張小虎還是微笑不語,道:「沒什麼,就是想到你右手好了,我心裡的石頭也落了下來,不用在擔心你啦。哎呀,對了,你今天比試的結果如何?不會還是三場平局吧。」
張小花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難道二哥還能想到別的結局?」
張小虎嘿嘿的笑了,又問:「那你今天是不準備回浣溪山莊了吧,明天早上一早回去嗎?」
張小花神秘的笑笑說:「你猜的不對喲~」
「哦?」張小虎一愣,抬頭看看天色道:「天色已晚,你現在回去可能有些不合適吧。」
張小花又搖搖頭。
張小虎不解了,說:「難道你明天晚間再回?」
張小花說道:「你再猜!」
張小虎不幹了,說道:「你愛說不說的,反正,這是我住的地方,我不用走,有本事你也住下吧。」
張小花嘿嘿,笑道:「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或者,你不相信你最親愛的弟弟,能闖入演武大會的第二關?」
「演武大會的第二關?」張小虎張大了嘴,驚訝的問道:「我真的不知道,而且,你說的是真的?你闖入了第二關?就你的九戰九平?」
張小花嘿嘿了,不好意思的說:「我也不知道別人的成績如何,不過,常領隊跟我說我是進入第二關的最後一名。」
張小虎興奮的說:「就算是最後一名,那也是雛鷹堂的佼佼者呀,小花,你現在真的比我強了!」
這句話說得可是實心實意,絲毫沒有讓張小花感到剛才那般的鬱悶味道。
接著,張小花又把常領隊講的演武大會的第二關跟張小虎一五一十的說了,聽完,張小虎閉門想了一會兒,道:「小花,估計這第二關可就沒第一關那麼好過了,且不說進入第二關的弟子都是出類拔萃,每一個的修為都比你高,而且,兩柱香的時間,足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