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不適應的感覺湧上心頭!那經脈之內的真元登時之間都不知道如何流轉了!
「明白了」蕭華身形略微的下墜,緩緩的準備落在虹橋之上,心裡暗道:「這虹橋之上的力道朝著四面八方撕扯,給人一種不均衡的感覺,就好似修士身處一種顛倒的,或者歪扭的空間。若是平素的空間內,真元就是在日常的經脈流轉,在這種有錯覺的空間內,真元可能就不能跟肉身相配合了!可能會停滯、甚至行入岔道,從而走火入魔!這血暉島修士都是煉體,真元的配合正是要跟肉身的淬鍊相結合!這倒是他們基礎的功課!」
「蕭道友!」就在此時,夸珩的傳音過來,隱含笑意,「這虹橋之上,有些地方是不能碰的,有些地方是只能步行的!蕭道友此處的所在是不能落地,道友一旦落地,更有厲害的禁制和考驗等待!」
「啊?」蕭華微楞,急忙催動法力,此時他的腳下已經距離虹橋不過數寸,那虹橋之處的彩帶已經模糊,似乎有些晦澀的靈力逐漸的生成!若非夸珩提醒,虹橋之上的禁制怕是要發動的!
「多謝夸島主!」蕭華揚聲道,「蕭某還這不知道有這麼多的禁忌,而且你這血暉島的法術也著實讓蕭某長見識!」
「哈哈哈,承蒙御雷宗弟子的誇讚!」夸珩也是笑道,「蕭道友前去吧,這虹橋之上不少有意思的考驗,道友可以試試!」
蕭華聽了,大笑一聲,身形略加晃動,他本就是修煉過佛宗的大力金剛法身,這點兒煉體的小玩意兒,血暉島鍊氣弟子尚且不怕,蕭華如何能懼?
也不消用明雷遁的,蕭華催動剛剛有些感覺的風遁之術,身形很是詭異的飄起,猶若一片流雲,朝著前方就是飛去!
「絲~」旁人不覺得,可夸珩卻是看出了蕭華的修為,他知道,虹橋初始的禁制有些怪異的,越強則強,即便是他在虹橋之端,也不可能做得跟平時一般的快速,更不要提身姿的瀟灑!
「嘿嘿,那幾個小傢伙,怕是要被蕭華折磨了!」夸珩嘴角露出了笑意,似乎想起了昨夜數個築基後期的弟子前往自己這裡試探的倨傲!
果然如蕭華所想,他不過是飛了十數丈,那下壓力道突然變為上揚,若非蕭華早有準備,或者是他對真元的控制也是得心應手,絕對會一下子就被力道掀上半空!那不,十數個鍊氣弟子,雖然飛得比眾人早,可他們如今正一個個的腳朝上,頭朝下,正在調解自己的方向感!正在捋順自己的真氣!
「奶奶的,怕是這力道是隨時要變的吧!」蕭華暗笑,「否則,這些對於試煉知根知底兒的血暉島弟子都著了道!」
隨後的數百丈距離內,那莫名的力道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甚至一度還有極其的內斂,如同一隻大手將蕭華攥住,體內的真元極其難以流動,身形也是隨即下落的!
幾個築基的弟子此時就落在蕭華的身下,這些弟子的腳牢牢的別吸在虹橋之上,任這些弟子怎麼催動法力,都是無法從虹橋之上脫身!好似,其中一個,已經加過道袍橫卷,露出粗大的胳膊,那缽盂般的拳頭正是擊打腳下的禁制!
可是,等蕭華飛過這一段,猛然間,又是一股難以匹敵的巨力,自天而降,將蕭華整個肉身都是禁錮,真元也是凝滯,法力根本調動不起來,蕭華身形不由自主就是落下!
「這哪能行啊??」蕭華想到剛才幾個築基弟子的尷尬,自己就是一驚,旁人是可以出醜的,偏偏自己不成,!那可是御雷宗的臉面,是讓人見笑的!
「起」蕭華身形微微往前滑動,並不依靠法力,而是純粹的流雲身法,甚至還有一些縹緲步的功法。就是借著這片刻的喘息,蕭華將雙臂一震,但見他周身之上血紅色的光華頻閃,幾乎是耳中都能聽到「喀嘣嘣」的響動之聲,虹橋之上的禁制居然被他生生掙破了不少!經脈內的真元又是能夠流動,而蕭華的飛行之術又是可以施展!
「哼,想用禁制禁錮小爺,做夢吧!」蕭華暗暗得意,身形又是晃動,無比瀟灑的衝過虹橋,很快就是轉過一個彎道!
然而,等他過了拐彎兒,又是傻在半空中了!
只見他的腳下,前方大概有吧數百丈的虹橋之上,一片黑壓壓的人頭攢動,正是所有的血暉島弟子都落在虹橋之上,而此時的虹橋已經化為一個高聳的山道一般,眾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