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發下英雄帖,倒是讓本派頗為為難,若是本派在貴教後面再發英雄帖,難免會讓人笑話,與其這樣,不如趁了貴教舉行武林大會之時,將彼教的事情也向天下英雄做個解釋,算是好事成雙,任少俠覺得如何?」
「呵呵,甚好,甚好,白掌請在下來,是不是就想讓在下將這個消息傳給彼教的教主大人?」
白掌撫掌道:「正是的,若彼派突然派弟子上前,難免唐突,惹得靜逸師太不快,不如讓任少俠帶訊,方能顯得彼派的誠意!」
「好說,這個在下必當從命!」
「如此多謝任少俠。」白掌突然又是問道:「貴教的護教大陣……是不是沒了?」
張iǎuā一愣,想了一下道:「這事情現在算是秘密,可等白掌到了滇池,自然就會知曉,現在告之也不算什麼的。」
「嗯,也難怪傳香教弟子能隨意的進入江湖,唉,傳香現,江湖這仙道的庇護……總也有個限度,數千年了,傳香教……終究也跌落了凡塵!」
張iǎuā心中一動,問道:「聽白掌的口氣,是頗為感慨的,難不成這水雲間也是有故事的?」
「嘿嘿,任少俠想知道麼?」
「若是可以,還請賜教。」
「那,若是任少俠告訴本掌你們從大林寺出來,為什麼不直接回傳香教,而是往逸俠鎮、白泉山,還有鄱陽鎮……甚至還有幾日不見蹤影,又是為何,那本掌也會據實相告的!」
「唉,白掌真是厲害,在下一直都iǎ心謹慎,很是注意,可還是被貴派耳目盯上……只是,此中事情……不足以為外人道,還請白掌諒解!」
「是嗎?聽說大林寺長庚大師還給了任少俠一張紙條,那上面又是什麼呢?」
張iǎuā搖頭。
「是不是傳香教跟大林寺達成的什麼協議?」
「是不是……跟仙道有關係的東西?」
「或許是傳香教遺留在江湖上的……東西?」
張iǎuā越聽,越是覺得這白掌太會想像,一概都是搖頭。
只聽那白掌最後一拍椅子,站起身道:「任少俠,你就莫隱瞞了,逸俠鎮侯家,白泉山程家,都是跟仙道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即便是鄱陽鎮在本掌的印象中,也是跟仙道有關,任少俠一去這些地方,立刻就發生殺人毀屍的事情,若不是某些仙道隱秘,本掌如何能信?」
張iǎuā也是站起來,拱手道:「白掌在下所說都是事實,這其中幾處都是在下的ī事,並不方便據實相告,但有一點可以確定,跟尊駕口中的什麼仙道根本沒有半個銅錢的關係。若尊駕不信,盡可去查尋,尊駕請我等來不過就是想讓我等給教主帶個口信,在下已經答應,還請掌早先放在下會遺香峰復命!」
「嘿嘿」白掌冷笑道:「任少俠……一向都是識時務的,為何這時偏就是糊塗了?」
「怎麼?」張iǎuā橫了她一眼道:「任某若是不說,白掌還不依了?」
「比起仙道隱秘,讓你帶個口信又有什麼重要呢?任少俠還是認真的想想吧……」
「不必想了!」張iǎuā打斷白掌的話,道:「這事情跟仙道本沒任何的關係!」
「你真不講?」白掌根本就不信。
「怎麼?」張iǎuā冷笑:「白掌還要bī問麼?」
「哈哈哈」白掌大笑:「傳香教一介的弟子就如此猖獗,若本掌不拿出點兒手段,豈不是讓下弟子iǎ覷?」
說著,只見白掌左手一亮,正是平素手裡拿的那個茶壺,右手早就掐了一道法訣,「啪」的一聲,手指就是拍在那茶壺之上,「噗」的輕響,圓圓的茶壺蓋就是飛起,在空中一個盤旋,驀然的放大,白掌將手一指,那變成簸箕般的蓋子當頭往張iǎuā罩來。
張iǎuā根本就不著急,探手入懷,正要將逐夢取出,突然一股暖流從他的額頭閃出,將他的身形定在地上,一動都不能動的,隨即,浣墟中浣無心留在張iǎuā泥丸宮內的那個東西,從張iǎuā的額頭飛出,正是托在那飛來的蓋子上,那蓋子立刻變為原型,滴溜溜一轉,飛回到白掌的手中。
這時,從張iǎuā額頭飛出的東西,也是在空中旋轉,片刻間又是漲大,化為一道元神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