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峒的事情,還有什麼要講的?屬下靜聽大幫主教誨」明清冷冷道。
「明副幫主剛才說的好,本座若是處置了汪峒,當是會傷了武鳴堂弟子的心,有~~~良弓藏的意思,可明副幫主想過沒有,若本座不處置汪峒,那本座如何能面對縹緲派的弟子?豈不是更傷了縹緲派弟子的心?本座還能安穩的坐在這縹緲派大幫主的位置上麼?」
張iǎ虎這席話,一句比一句重,一句比一句聲高,等他說完,除了郜坤恆和明清,旁邊縹緲派弟子皆都是振奮,幾乎要撫掌叫好的
明清看了一眼張iǎ虎,又看了一眼郜坤恆,將牙一咬,搖頭道:「汪峒先前乃是武鳴堂弟子,是教主大人jiā個屬下的,屬下不敢任由旁人妄斷」
「哈哈哈」張iǎ虎大笑:「如今汪峒是武鳴堂弟子,還是縹緲派弟子?」
「自然是縹緲派弟子」明清雖然猶豫,可依舊點頭。
「那……本座乃是縹緲派大幫主,可否有權處置汪峒這個縹緲派弟子?」張iǎ虎緊接著問道。
「自然是可以的……不過……」明清還要說,被張iǎ虎打斷:「沒什麼可是的,即便這個汪峒是被冤枉的,本座一樣可以處置」
明清縮了一下眼睛,略微一想,就冷哼道:「張大幫主自然可以處置,不過……若張大幫主處罰不當,屬下有權阻止執法堂我看誰敢在本座面前囂張」
張iǎ虎同樣眉頭一皺,分辨了明清的意思後,針鋒相對道:「嘿嘿,明副幫主的意思,執法堂弟子若是執行本座的命令,你是要拿出縹緲派副幫主的架子……阻止了?」
「屬下只說……若處置不公時……」明清也不示弱。
「明副幫主乃是縹緲派副幫主,自然可以仗勢欺人,惹得執法堂不敢下手,可……若是本座……親自動手呢?」張iǎ虎眼睛同樣微縮,正是緊盯了明清。
明清心中暗喜,側目看了一眼郜坤恆,笑道:「既然張大幫主說屬下制止執法堂乃是仗勢欺人,執法堂不敢逾越;張大幫主若是親自出手,那就更是仗勢欺人了,屬下當然也不敢逾越的」
「可是?張大幫主真要親自出手?」郜坤恆不無擔心道:「汪峒乃是武鳴堂弟子,武功甚好,張大幫主若是帶人前去,難免惹起原武鳴堂同仇敵愾的心思,對於兩派的和諧不利,可……若是張大幫主一人前去……這汪峒若是狗急跳牆,傷了張大幫主,我等……可是對不起教主大人的重託呀」
「哈哈哈」張iǎ虎仰天大笑:「大丈夫有所為,又所不為。本座既然坐了縹緲派大幫主的位置,有些事情……那是必定要做的若是連鳴翠堂師妹的羞辱都不能討還,還將師妹拱手相送,本座……不如就死在眾縹緲派弟子面前,也算給他們一個堂堂正正的形象」
「而且,這樣不是也正隨了某些人的心思?」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長歌和陳晨臉上滿是驚慌,可這裡是議事堂,並沒有她們說話的份兒?只有焦慮的看著,默默心痛。
秦大娘、杜楓和丁超,都是一驚,隨即要將「大幫主三思」的話說出來,可剛到了嘴邊,都是咽下,此時張iǎ虎正是氣勢如虹,自己這樣的言語,可是打擊了縹緲派自己的氣勢
「好~」明清一聽,很是合意,就是旁邊的郜坤恆也是嘴角lù出笑意。
明清一撫掌道:「想不到張大幫主還真是熱血的漢子,明某實在佩服,若張大幫主出手,明某絕對不敢阻攔,而且也絕對約束原武鳴堂弟子,以維護張大幫主尊嚴」
「只是……汪峒酒醉,若此時讓張大幫主前去……一則不能彪現張大幫主英勇,二則也……不能給汪峒一個公平的機會,倒是頗為為難的」郜坤恆到了如今,還不忘落井下石
「無妨」張iǎ虎一擺手:「七日之後吧,本座親自去處罰汪峒」
「七日?」明清和郜坤恆一愣,旋即點頭:「遵大幫主令,想必七日之後,汪峒的酒早該醒了」
不理會兩人的譏諷,張iǎ虎擺手道:「你等先下去吧,本座還有事情跟兩位新上任的副堂主說呢」
「是」明清和郜坤恆洋洋得意,躬身施禮,就要退下去,可張iǎ虎又是說道:「哦,還有,本座這七日間,可是要閉關修煉的,幫中之事還望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