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從椅子上站起來,長揖到底。
「皇兄贖罪!」
「遼軍突入京城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臣弟真不知道啊?」
司馬銘一雙鷹眼狐疑地上下打量著眼前的親弟弟。
「你真不知道?」
「這一年來,你可真能拖呀!」
「今兒,為兄親自送上門來。」
「你看著辦吧?」
司馬銳隱晦地揮揮手,參軍苗人龍等幾人麻溜地退了出去。
「皇兄,何來拖延之說?」
「第一,臣弟沒想到京畿之地這麼不堪一擊。」
「第二,江南新得之地,不需要安撫布置?」
「第三,遼軍如此強悍,臣弟從江南抽出的三十萬弱旅直接走商丘勤王,您覺得可有勝算?」
司馬銘不得不承認。
自家弟弟說的每一條理由,都站得住腳。
他自己都感到臉紅。
京畿之地擋不住遼軍。
只能說他這個皇帝識人不明,籌劃失措了。
同樣。
今夜,潘家和韃子裡應外合,遼軍攻入外城。
他和滿朝文武,都有失察之罪。
司馬銘按捺住一腔悲憤。
「事到如今……你,總該出兵了吧?」
「對岸,只有幾萬遼騎!」
司馬銳低垂著頭,細長的雙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他的右手,輕輕撥弄著左手中指上的碧玉戒子。
一股若有若無的奇異香氣。
瀰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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