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地盤上將人擄走?以前就算有過這樣的事情發生,可我們很快就會查到。但這次,為什麼我們派了這麼多人調查,卻一無所獲。」
老k皺眉,「你的意思是,軟軟小姐跟明組織的人是一夥的?」
話音剛落,老k立刻下意識的看向寒戰,咬了咬舌頭。
這時候,說這話,恐怕是會把主子的心情弄的更加糟糕。
可危險之際,卻不能丟失理性。
老k硬著頭皮說:「寒爺,我覺得暗影分析的有道理,雖然我也不希望軟軟小姐真的是明組織的人,但這件事的確蹊蹺。」
「什麼叫的確蹊蹺,分明就是!再想想那個軟軟是怎麼出現的,一切都太過巧合。還有和我在東極岳交手的那個女人,太像她了。還有,她早不失蹤,晚不失蹤,每次都是挑寒爺不在r國的時候出紕漏?還有上次,她跟寒爺一去東極岳,就被明組織的人發現了蹤跡,這一切太過巧合了……」
暗影吐槽的話,還未說完,寒戰已經冷沉著聲斥道:「夠了!」
暗影還想再說什麼,老k已經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閉嘴。
寒戰的情緒有些浮躁,眉宇間有愁雲,抬起長指摁了摁眉骨,吩咐:「你們都先出去。」
「……是。」
老k和暗影離開後,書房裡,只剩下寒戰一人。
寒戰坐在書桌邊,腦海里不由自主的回憶起跟軟軟在東極岳山洞裡的那一夜,她那麼真實的躺在他懷裡被他愛著,那麼真實的被他疼著,也那樣驚艷的為他綻放。
她看向他時,認真眷戀的目光,不會有假,那樣真實的情緒,偽裝不了。
人和人在最親密的時候,最無法掩飾眼底的愛意。
即使她來到他身邊是場騙局,他也要親自當她的面,問個清楚。
……
z國,明組織。
月如歌回來的第五天,經常魂不守舍。
她坐在訓練場的看台上,看著不遠處正在訓練的一群僱傭兵們,思緒飄遠。
就連江清越走到她,也未曾察覺。
「在想什麼,想冰刃會不會來救你嗎?」
月如歌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江清越已經在她身邊坐下。
「我只是在想,閣主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做,會不會顯得我們太過卑鄙?」
江清越看著她,淡淡笑了下,「卑鄙?如歌,你以前從來不會用卑鄙這個詞評判任何人。你現在是在為冰刃擔心,在感情上有了偏向,所以才會覺得閣主手段不光彩。」
「可是用感情騙人,這本就不是我們明組織會用的手段。」
江清越也並不認同周勝這次的做法,問:「若是冰刃真的來救你,你跟不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