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罵他,「既然你想和她好好過,之前做的那些事難道就不操蛋了嗎?也幸好這姑娘心好不和你計較,我就說這麼多年,把你過成了一個智商高能兒,情商低能兒。」
司振玄犀利的目光落在沈昊松臉上,沈昊松毫無所動,「怎麼,興你做過分的事,還不興我說過分的話?」
「這事,你也有份。」
「哦……我可沒有欺騙美女的感情。」沈昊松笑笑,毫無壓力,「算了這事先不扯,既然你不想和顧安童離婚,那任輕盈呢?你做這麼多不也是為了能和唐人街那老頭抗衡,現在有這個能力了,不接她回來麼?」
司振玄搖頭,「當然不是。安童是個好女人,我不想做始亂終棄的角色。你知道的,對於對我好的人,我一直都試圖用自己的全部力量去保護她。顧安童她對我的感情,是我目前最不想辜負的。」
「所以,你要辜負任輕盈了麼?」沈昊松蹙眉,其實他對顧安童的感覺也很好,否則不會說出最合適的人總是會在最合適的時候出現這種話,只是世事無常,任輕盈出現在前,甚至為司振玄付出了那麼多。
司振玄頓了頓,沉默良久後,回答:「對於輕盈,那時候的感情太年輕,現在回想起來都已經有點模糊。不成熟的時期總是要面對很多不成熟的舉措,和她已經十幾年沒見,負罪感占據了我大部分的神經,我承認任輕盈在我心裡是個疙瘩,似乎不將她放下,我是沒辦法接納別的女人,但這和感情無關。」
沈昊松明白司振玄所說的。
誰年輕的時候沒有過年少輕狂的舉動,司振玄這已經算是忍辱負重不輕舉妄動了。
但是十幾年前的感情,你能說是一輩子?
「年少的時候,我覺著我和她就是《窄門》裡的那一對男女主,被強行分開,那段時間我每天把那本書帶在身邊,告誡自己,我必須要在30歲以前成就自己的事業,不管有多困難有多苦。」
司振玄在面對沈昊松的時候,說的會相對自在,沈昊松真的是一路看著他成長的兄長,很多事情,如果沒有沈昊松,司振玄或許早就已經走上了歧路。
沈昊松苦笑了下,「這麼說,你現在的確很難。真不管任輕盈了,你是混蛋,不管顧安童了,你還是混蛋,兩邊都顧上了,你就是負心漢。」
「……」司振玄無語。
沈昊松打了個響指,姿勢瀟灑,「不過不管怎麼說我挺佩服顧安童的,能讓你這棵千年鐵樹開了花,也付出了不少代價。」
司振玄低頭,淺淺啜了口手中的茶盞,眼底浮現顧安童那張消瘦的面龐。
一個月的時間,和十幾年的等候,孰是孰非,就好像站在一個人生的十字路口上,不可能出現共存的情況。
篤篤。
門響了,外面傳來舒旬恭敬的聲音,「司董,沈總,已經將沈迎禾小姐請上來了。」
沈昊松挑了挑眉,「哦,你這個員工借我幾天,向你請假沒關係的吧?帶薪假。」
「你是為了她,才要和公司並股的麼?」司振玄忽然間問。
沈昊松站定,有些匪夷所思的看著司振玄,「你相信自己的直覺麼?你這情商為負數的傢伙。當然不是!為這麼個丫頭片子,哼。」
沈昊松最後一個「哼」字簡直是發自肺腑,他打開門,悠然站在沈迎禾的面前。
沈迎禾的身材很嬌小,站在那裡不過及沈昊松的胸口以下,她略有點懼怕的瞥了眼沈昊松,才說:「我在上班……有什麼事不能下班再說。我沒逃走。」
「我當然知道你沒逃走。」沈昊松抓住沈迎禾的手腕,拖著她往外,順便還丟給司振玄一句話,「她的假交給你了,別扣她工資。」
司振玄頭上滑過一道黑線,一個普通員工的假,需要他去幫忙請嗎?沈昊松沒事吧!
沈昊松一路拖著沈迎禾,絲毫不管來往的公司員工有多奇怪。
沈迎禾知道沈昊松的性格,她沒有反抗,面對沈昊松這種人,順從比反抗會讓自己更舒服點。
她也不知道沈昊松準備帶她到哪裡去,從上了車開始就見他和司機說了個地址,等到了地方才發現居然是家酒店。
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