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醒來後,加古川妃流就不要臉的賴著不走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白沃茲就輾轉反側,越想越氣。
平時照顧腦殘兒童就算了,現在腦殘兒童還搬家裡來了,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聽到白沃茲的話,加古川妃流氣的想咬人。
要換別的男人,怕不是巴不得自己搬過去,就白沃茲要玩花的,還嫌棄自己。
狠狠地磨了磨牙齒。
加古川妃流指著門外,惡狠狠道:「你好兄弟來了,自己去招待!」
白沃茲收起錶盤止不住冷笑,「差不多得了嗷!無理取鬧也得有個限度,看你長得好看,我不想跟你計較,啥好兄弟都扯出來了......」
說著說著,白沃茲自己就感覺不對。
皺眉看著冷笑的加古川妃流白沃茲試探道:「那,那個傢伙?」
「不是你好兄弟?」
「......你見過自己跟自己稱兄道弟的嗎?」
「這不就在面前?」
「得了,我去招待他。」
白沃茲起身,不想跟加古川妃流多扯。
這個女人奇奇怪怪的。
之前還天天喊著要消滅常磐妝舞,現在不喊了,反而天天研究怎麼搞大事情出來。
到現在,還賴在他家不走了。
這孩子,沒救了。
白沃茲一邊搖頭,一邊打開門。
沃茲還在外面等著。
老實說當看到開門的是加古川妃流時,沃茲是驚訝的。
但在看到白沃茲後,沃茲突然間又能理解了。
畢竟是另一個自己,騷到把里之魔王拐走,還是可以理解的。
沃茲朝白沃茲投去讚許的目光。
值得表揚。
只要白沃茲多犧牲犧牲,把加古川妃流牢牢框住,他們不知道可以省多少麻煩。
白沃茲卻感覺莫名其妙。
沒有邀請沃茲進屋,主要裡面有個傻子,他怕沃茲亂想,給他亂貼一些標籤,讓他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帶上門,白沃茲來到沃茲身邊,倚著旁邊看上去已經腐朽的鐵桿,問道:「稀客,竟然能讓你來找我。」
「如非必要,像誰願意看到你一樣。」
「呵,你這嘴巴還是那樣欠打。」
「彼此。」
沃茲搖搖頭,直入正題,「斯沃魯茨在哪?」
「嗯?你問那傻逼的位置幹嘛?」
沃茲平靜道:「打一頓?好像太輕了,直接殺了?好像太便宜他了,折磨到死?好像不符合正派人士的作風......」
白沃茲下意識舔了舔嘴唇。
這斯沃魯茨是犯了天條嗎?要這樣對待他?
此時的沃茲,給他的感覺很不秒,就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隨時都有可能暴起傷人。
白沃茲硬著頭皮問道:「斯沃魯茨怎麼了?」
「他把主意打到我身邊的人來了。」沃茲淡淡道。
白沃茲卻還是清晰的感覺到了他壓抑的憤怒。
聽到沃茲的話,白沃茲又能理解了。
這樣看來,斯沃魯茨的確該死啊。
魯迅先生說過什麼來著?
玩歸玩,鬧歸鬧,別拿家人開玩笑。
白沃茲和沃茲的情況不一樣,他沒什麼值得在意的,在意的,也有沃茲保護。
......或許斯沃魯茨對加古川妃流動手了,他也會忍不住出手吧。
至於有沒有沃茲這樣憤怒,他就不知道了。
「斯沃魯茨...那傢伙一天天跟個野人一樣,居無定所,確切位置我不知道。」
白沃茲想了想,給沃茲說了一個地址,「他們或許會知道。」
「他們?」
沃茲還想說什麼,白沃茲就下了逐客令。
主要聽到家裡「叮叮噹噹」的,也不知道那傻子又在幹嘛。
看著白沃茲慌忙進屋,沃茲想著那個地址,很快便找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