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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快,答案應該就會擺在他的面前了。
片刻後,黑蛇的手機響了一聲,他掏出手機接通電話,也不知那邊說了些什麼他的表情立刻陰沉下去,但指著秦時月的槍,總歸還是收了回去。
「有興趣和我見個人嗎?」黑蛇問道。
「白面鴞?」
「嗯。」
「去哪?」
「前面左轉,七仙女舞廳。」
秦時月一踩油門,向著黑蛇說的地方沖了過去。
七仙女舞廳二樓包間。
黑蛇在秦時月的攙扶下坐到沙發上,而房間裡也再次匯聚了一批黑蛇的小弟。
「你也受傷了?」黑蛇看著秦時月中彈的左手不由一愣,問道。
「嗯,還好條子怕誤傷沒用威力大的子彈,不然這條手臂怕是廢了。」秦時月低聲罵了一句,拿起桌上的一把小刀劃開傷口,取出了那顆子彈。
「嘶——」秦時月倒吸一口涼氣,「特奶奶的,忘了黑蛇哥還沒用,你來還是我幫你?」
說著,秦時月遞出那把刀子。
「我自己來就行。」
包間的門響了,黑蛇抬頭用下巴點了點門,一個守在門口的小弟立刻拉開包間的門,接著一個秦時月非常熟悉的人被推了進來。
李鳴
怎麼會是他?!
秦時月眼中閃過一抹不可置信,但他很快就控制好自己的情緒,轉而如看戲一般看著李鳴被按倒跪在他們的面前。
「這位就是白面鴞?」秦時月冷笑道。
「還真是個老熟人啊。」
黑蛇哈哈一笑「怎麼樣,是不是很驚喜。」
「實在是太驚喜了,怎麼說我進去的時候他也算是我的前輩,嘖嘖,沒想到啊,難怪我總是覺得那裡帶著不自在,原來都是老哥哥你教的好啊。」
說著,秦時月探出身揪住了李鳴的頭髮。
他想了那麼多人,但卻從來沒懷疑過,李鳴,這個在龍城街警局帶的時間最長的一個老警察。
此時李鳴臉上沾滿了血漬,想來來之前已經受到了黑蛇小弟們的招待。
秦時月鬆開了手,而李鳴也立刻蠕動著爬到黑蛇的面前「老大,您要相信我啊老大,我為您做事那麼多年,您是了解我的,我沒有背叛您的理由啊老大」
說著,李鳴語氣中已經帶著哭腔,顯然已經懼怕到了極點。
秦時月能明顯察覺到黑蛇又看了自己一眼。
他明白,自己在黑蛇面前的信任度依舊不如白面鴞,但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繼續處理著自己的傷口。
黑蛇收回自己的目光,他深吸一口氣,俯下身子捏住了李鳴的下巴。
「嘿嘿老大」李鳴咧嘴笑了起來,和一隻忠誠的狗就差一條狗尾巴。
「不管你是不是兩頭倒的情頭草,李鳴啊李鳴,單是兩次給我假的情報,你就沒什麼用了啊。」
李鳴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
他還想繼續爭辯些什麼,但黑蛇卻是將剛才的匕首插進了他的嘴裡,於是那些話全部變成了痛苦的嗚咽。
「帶下去吧,到時候給黑花大人帶過去,他好這口。」黑蛇擺了擺手。
「是。」兩個小弟應道,拉著還在瘋狂搖頭苦苦哀求的李鳴出了包間。
「如果秦時月真的是臥底,他肯定也察覺到組織內對他的懷疑,今天晚上對他而言就是最好的脫離危險的機會,而且破壞了這次交易還能拿到老子這個大人頭,怎麼說也是大功一件。」
「但他沒有,還拼著命又救了老子一次,看來條子那邊是真的沒他的容身之處了」
「誒黑蛇哥,黑花大人好這口他不是喜歡?」秦時月比了個剖腹的手勢。
「嗨——」黑蛇回過神來咧嘴一笑,附身在江海的耳邊低聲道,「吃啥補啥,同類的更是大補。」
秦時月瞬間明白了黑蛇話里的意思,一副血淋淋的畫面隨之出現在他的腦海里,如果不是這段時間已經見識過了爵士議會的殘忍手段,怕是他會立刻忍不住乾嘔起來。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