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蓋茨肯定的回應,常磐莊吾掛斷電話,回頭。
這時,將視角擴大,就會發現,常磐莊吾正身處月讀的房間內。
先前,他一直背對著月讀床鋪的位置。
「怎麼樣?有嗎?」
常磐莊吾向月讀問道。
「有。」月讀肯定回道。
「果然有啊」常磐莊吾說道,「在時間王國的時候,我就在想了,他們跟以利亞長得是真的像,會不會就是以利亞在未來時間王國中的血脈結果還真的是。」
這樣說著,常磐莊吾的視線越過月讀,繼續往床鋪的方向偏轉。
只見奧拉正如睡美人一般躺在那裡,閉目沉
「呃,我是不是打的太重了,她怎麼現在還沒醒?」
常磐莊吾靠近幾步,與月讀一起走到床前,低頭,向奧拉看去。
是的,奧拉。
先前,常磐莊吾問月讀的問題,正是奧拉的後頸上有沒有一枚淡金色的時鐘印記。
上次異類ghost事件結束後,常磐莊吾從零開始改造眼魔世界,建造起了時間王國。
後來,他為了喚醒他的養子以利亞·阿丹伊,用ooo騎士手錶賦予了以利亞一份嚮往世界美好的純粹欲望。
那份欲望化作一枚淡金色的時鐘印記,融入進了以利亞的血脈之中,作為時間王國王族一脈的標誌,一直傳承了下來。
只是,奧拉看起來,似乎對自己的身份一無所知?
烏爾也是這樣
所以,斯沃魯茲那傢伙,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
一念至此,常磐莊吾的眉心頓時就忍不住皺起,眼中閃過一絲怒氣。
就在這時。
奧拉的眼皮顫動兩下,睜開了雙眼。
她醒了。
見此,常磐莊吾連忙修整表情,露出了他自以為非常和藹可親的表情。
月讀也是,努力壓下心中複雜的情緒,學起了隔壁老奶奶看曾孫時候的神態。
於是,奧拉剛剛睜開雙眼,模糊的視線還未清晰,便看到了兩雙滿是慈愛的眼睛。
恍惚間,奧拉仿佛看到了自己記憶中從未見過的父母。
然後,眼前的景象徹底明晰。
看清了常磐莊吾和月讀那兩張臉的奧拉,雙眼瞬間瞪圓,瞳孔收縮,就仿佛從溫情片突然轉入恐怖片場一樣,「啊」的驚叫一聲,下意識地蹬床後退,卻直接撞到了牆上。
咚!
伴隨著一道讓常磐莊吾和月讀嘴角微抖的沉悶聲響,奧拉「嗚」的痛呼一聲,抱頭,不爭氣的淚花就從眼角溢了出來。
月讀:「」
常磐莊吾:「」
然後,常磐莊吾心想,現在這種情況下,他該怎麼開場呢?
你好,我是你祖宗?
這話,怎麼聽起來那麼像罵人呢。
還有,話說回來,他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挺熟悉的人,這突然多層關係別說,先前奧拉昏迷,不是,睡著的時候,他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奧拉一醒,他突然覺得好尷尬啊。
不過,尷尬歸尷尬,他總不能,一手刀,再把奧拉給弄暈過去吧?
呃連忙壓下這條亂飛的思緒,常磐莊吾輕咳一聲,溫和的笑著開口了。
「奧拉,你別怕,我這次請你過來,是有事想要請你幫忙。」
聞言,奧拉咬了咬牙,小手緊握,仿佛為自己打氣一般,抿了抿嘴唇,抬頭,倔強的看向常磐莊吾。
「別想!我是不會幫你的!」
「哦?是嗎?可我覺得你會呵,不知道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是我時王的後裔呢?」
「什麼?不可能!」奧拉呆滯喊道。
「為什麼不可能?承認吧,奧拉,這份血脈,是你無論如何都否定不了的,你後頸上那枚淡金色的時鐘印記,就是證明!」
常磐莊吾勾唇,眼神不自覺的和善,向奧拉伸出右手。
「你不是時劫者,斯沃魯茲騙了你,我才是你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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