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沒聞到嗎?那個男人身上的味道臭死了,估計好幾天都沒洗澡和換洗衣物了吧?一看就是個窮鬼!」
「也是,不過這樣一樣,忽然感覺他們兩個還挺配啊,那個小賤人長得也還不錯嘛。」
「哼,她也就那張臉能看了。」
「那這包到時候還還給她嗎?」
「還啊,為什麼不還?聽說她已經被道子的父親趕出家門了,這次,我們做點兒更有意思的事情怎樣?」
「什麼什麼?你又想到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了?」
「作為我們幫她轉遞書包的報酬,你們說,如果我們要她身上的那身校服怎麼樣?」
「哎呀,你好壞啊,萬一那是人家唯一一件能夠穿出門的衣服了呢?畢竟,她不是趕出家門了嗎?」
「哼,那不是更好嗎?」
「也對,嘿嘿。」
「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一言一語就好像無數根針扎在了她的心上,在那些刺耳的笑聲中,她緊緊捂住了雙耳,轉身跑開。
「長田小姐!」
看著仿佛受傷的小鳥在受驚後狼狽逃離的長田結花,木場勇治連忙喊道,但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想起那根鶴羽,木場勇治的眉心緊緊皺了起來。
果然,她也變成了……
那麼,她剛剛聽到了什麼?
木場勇治將目光投向校園之內,深呼吸。
然後,
一段段嘈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走路聲,談笑聲,講課聲……最終,他將注意力都放到了樓道里正在談話的那幾個上午見過的女生那裡。
「……到時候,你們看我眼色,直接上去按住長田結花,然後其他人扒掉她的校服,明白了?」
「放心吧部長,就那個小賤人的身板,肯定掙脫不開。」
「就是,部長你就放心錄像就行……」
那群混蛋!!
木場勇治這個局外人都聽得火氣直冒,更不用說是當事人親耳聽到了。
……
……
夜。
沒有等到長田結花,女子籃球社的幾人都感到很是掃興,她們在換衣室更換掉身上的運動服,離開了學校。
路上,正在談笑的幾人忽然停下了說話聲。
她們有些害怕的看著前方從黑暗處逐漸向她們這邊走來的暗影,顫抖著聚在一起。
「那是什麼?」
「是鬼嗎?」
然而,等她們看到那道陰影走進了燈光下,顯露出長田結花的樣貌時,臉上的害怕頓時就變成了惱羞成怒。
「混蛋,竟然敢嚇我們——」
只是這句話剛說到一半的時候就戛然而止了,就像是她們此時臉上那些重新轉為驚懼的表情一樣。
因為她們眼中的長田結花在人形和鶴形奧菲爾諾兩個形態閃爍了兩次之後,穩定到了鶴形奧菲爾諾的形態張開雙翼,有純白的鶴羽揚起。
同時,灰白色的人馬提劍來到了她們身後,將劍刃送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