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審反倒沒太在意。
他握住扯在自己袖口上的手,溫和哄道:
「孩子這件事,急不得,順其自然就好,阿姐那麼忙,難不成還顧得上催你了?」
「不是阿姐催我.....」
杜韻儀哪還分得出心思來管他們小兩口?
「...是我自己」
席盈挽住他胳膊,少見的語氣綿軟,攜著幾分委屈,「我知道你受了傷,可我們新婚啊,分開半個多月不見,你難道就不想...」
杜審眼底掠過絲尷尬,「...我」
「你胳膊不疼了吧?你是傷了胳膊,又不是傷了腿,傷了別處。」
席盈攀住他肩,臉埋進他肩窩裡,小聲嘀咕。
「你怎麼了?難道是,不喜歡和我?」
杜審怕了她。
他無奈苦笑,抬起完好的手拍了拍她肩,溫聲妥協。
「別胡思亂想,我也惦記的。」
血氣方剛的青年男人,哪有不惦記這種事的?
何況他成親前,也素了挺久。
於是耐心跟席盈解釋,「不過是受了傷,先前幾日的確疼,沒那個心思。」
他撫著席盈後腦,偏頭問她面頰,「如今不疼了,你要想,今晚我們試試。」
席盈抿著嘴,笑意羞澀也純真。
「...嗯。」
杜審只覺好笑,在她面頰側捏了一把,而後牽住她手。
「走吧,下樓用膳。」
早點用過膳,早點讓她如意。
妻子這麼主動,杜審還挺新鮮的,內心熱乎乎難免也懷了幾分期待。
席盈瞬間有了笑臉,兩人親親蜜蜜挽著手下樓用膳。
膳後回到臥房,她很乖巧親自伺候杜審寬衣洗漱。
杜審只有一隻手靈活,到底有些彆扭,許多舉動受限。
房裡只留了盞床頭燈,光線暗的很,看他因為幾次忘了傷臂而吃痛皺眉,席盈也被搗鼓的些許浮躁。
她乾脆翻身將人壓住,反為主動。
杜審愣住。
卻見大膽跨他在身上的人兒,卻也羞澀得面紅耳赤,匆匆褪下自己身上的短褂,隨手一揚拋在了床頭燈上。
貼身穿的薄緞料子,搭在燈罩上於事無補,屋內光線雖又暗了些,卻變成曖昧的紅影。
雪白的少女胴體,被這紅光籠的越發媚情。
席盈更羞了,忍不住伸手捂杜審的眼,卻被男人一手握住兩隻腕子,牢牢壓在胸口上。
他眼裡似燒起幽火,灼灼盯著她,沉喘一聲。
「好盈盈,別捂......」
席盈騎虎難下,羞赧得渾身燒紅,輕輕顫抖。
「你別看~!」
男人喉結輕滾,嗓音啞的厲害。
「......要看,還能動麼?」
席盈促喘,咬著唇搖頭。
杜審不再說話,乾脆自力更生。
她要坐不住摔下來。
他便一手扶穩了她細腰。
過後見她實在撐得艱難,面露痛苦,乾脆又換了方式。
杜大公子好歹也曾少年輕狂過,他是有經驗懂把戲的,新婚妻子難得放得開,杜審自然也不委屈自己。
席盈後悔死了誤會他不惦記這事。
誰能想到他斷了條胳膊,竟然還能渾得這麼不像話了。
但為了夫妻間的感情,為了早日有個共同的孩子,她咬牙忍了,竭力溫順配合。
殊不知,同樣新婚燕爾,有同樣目的的另一位總軍夫人,彼時比她還煎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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