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江豐也去那兒,他要害死我兒子,他心黑死了!」
江婉菲徹底嚇傻,撲過來要對江大帥解釋,還踉蹌了一下,差點跪在江大帥膝頭。
「父親不是的!沒有,這是誣陷,是誣陷!有什麼證據這樣捏造誣陷人…」
對,沒證據!
就算蘇娉婷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真相,她沒證據!
蘇娉婷冷言,「父親,抓那戲子韓曉秋,他都知道的。」
不能讓人審韓曉秋!
江婉菲眼珠子轉了轉,當即伏在江大帥膝頭大哭起來。
「父親!大哥冤枉!他萎靡這些年,好容易才重新振作,父親您不能讓人這麼冤枉他,這是要大哥的命,要大哥的命呀!」
江大帥臉色青黑隱隱抽搐,眼底情緒濃郁翻滾。
她捂著帕子哭得悽慘,抖著手直指二姨太和蘇娉婷,滿臉驚駭搖頭。
「你們心太狠了,你們要害死我大哥!江戟就這麼看不得他好?他腿都已經廢了呀,你們還要害他…」
「父親~,父親你別被她們蒙蔽,是無中生有!否則蘇娉婷好好的,她為什麼炸我…,算計好的,都是一早算計好的…」
這是反咬一口。
兩方,咬起來了。
姰暖看向江大帥。
所有人都在等大帥做決定。
江大帥緩緩闔上眼,沉啞語聲低平。
「張副官。」
張副官立時低頭,「大帥。」
「抓那戲子下牢獄,嚴刑審問。」
江婉菲驚駭瞠目,「父親!!」
江大帥揚手將她甩開,老眸豁然睜開,凜厲如刀靜靜掃過江婉菲、二姨太和蘇娉婷。
「等審完了,這件事再定論,都回房間禁足。」
江婉菲也被關在江公館裡禁足。
大帥夫人帶著姰暖上樓,沒再管其他人。
「以為是繞著紫凝,沖我們來的,沒想到,是沖江豐。」大帥夫人很意外。
姰暖跟著到大帥夫人房裡,反手帶上門。
聽她這樣納悶,細聲接話道。
「我覺得,有別的意思。」
大帥夫人挑眉看她,「什麼?你說說。」
姰暖上前落座,與她分析。
「夫人知不知道,江豐記恨江戟,他和四爺聯手,要一起對付江戟。」
大帥夫人點頭,「我知道。」
「那削弱四爺的聯盟,就是削弱四爺,不衝突,對不對?」
大帥夫人婉麗柳眉微蹙,「不錯。」
姰暖頷首,「江豐想過繼蘇娉婷肚子裡的孩子,也是真的,這件事,大夫人同我說過。」
這一點,大帥夫人倒是有點驚訝。
「江豐和大夫人,他們這樣的年紀,又不可能再有孩子,都有過繼子嗣的想法,這是早晚的事。」
「可他們意見不統一,江豐想要江戟的孩子,因為孩子的外祖是蘇參領,很有分量和底氣。」
「可大夫人想以後抱養江川的孩子,因為血脈親近,她恨死江戟,絕不願意替江戟養孩子。」
大帥夫人聽著,覺得很能理解。
姰暖繼續說,「江婉菲一定向著江豐,江豐好,她才能好,她接近蘇娉婷,就是有那樣的目的。」
「只是沒料到,被蘇娉婷察覺了。」
她頓了頓,微微搖頭,「蘇娉婷可能很早就懷疑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知道江婉菲的目的,她或許一直隱忍不發,一直等到現在。」
大帥夫人皺起眉,目光閃爍看著姰暖。
姰暖黛眉淺彎,笑意很淡。
「現在,江豐振作起來,在活動人脈,為以後過繼那孩子做準備。」
「他甚至不遠千里,去到江左戰役,做江戟的參謀。」
「四爺也說過,江戟這仗必敗,他很篤定。」
「江戟並不信任江豐,或許他察覺自己腹背受敵,正處於某些算計,所以他在做掙扎。」
大帥夫人若有所思,想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