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敢跟陳從貴開開玩笑。
陳從貴的臉色很快認真起來,道,「呆在江東省這些天,跟看大戲一樣,你方唱罷我登場,大戲一場接一場,有點意思。」
曾永尚道,「陶任華到底是怎麼想的,我怎麼感覺他缺乏做事的擔當呢?」
陳從貴笑道,「有沒有可能他就是一點擔當都沒有?」
曾永尚見陳從貴對陶任華是這麼一個評價,不由咂了下嘴,轉而又提起案子,「沈萬林這傢伙說是來自首吧,每次談話都先問起趙青正,一直問我們有沒有對趙青正採取調查措施,對趙青正的關心甚於自己,我看他來自首純粹就是抱著拉趙青正一起下水的想法,想跟趙青正玉石俱焚,這些人啊,一個個都是精明算計,把勾心鬥角用到了極致。」
陳從貴道,「之前沈萬林和趙青正在省里鬧的那些風波,何嘗不是為了個人恩怨,因為個人恩怨將矛盾公開化,甚至還在班子擴大會議上針鋒相對,影響可謂是極其惡劣,這些人吶,沒有半點規矩。」
曾永尚道,「老領導,您說有沒有可能再讓陶任華出面,讓趙青正跟田旭做個血緣關係鑑定?」
陳從貴搖了搖頭,「可能?不大,陶任華現在的態度是和稀泥,能敷衍過去就敷衍過去,他不會主動幹這事的,他不想得罪人,也不想多生事,可能也還有其他一些小心思。」
陳從貴想到上次和陶任華見面的結果,對陶任華已經不抱太大的希望,他也懶得再為這事去找陶任華。
曾永尚嘆了口氣,「有些事情明明簡單得很,結果卻非要搞得那麼複雜,您說讓趙青正和田旭直接做個鑑定,一些事情不就明了了嘛,偏偏要浪費我們大量的人力去查,這趙青正也真是的,官當到了這個位置,臉皮倒是奇厚無比,好歹也要點臉。」
陳從貴笑道,「他臉皮要是不厚,指不定還不能爬到這個位置,人嘛,不要臉才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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