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半路下來酒吧做什麼?!你還要不要你的身體了!」
在車路過酒吧街的時候,傅寒生忽得問了一句是誰在唱歌,小劉隨口答了一句應該是 innocence 的歌手,傅寒生就立即要求停車。
助理小劉下意識就聽了自家領導的話停了下來,卻發現傅寒生交代了幾句,轉身便下車走進了 innocence 裡面。
張叔和小劉都被傅寒生弄得一懵,不知道明明要去醫院的人怎麼反而去了酒吧。張叔從來沒見過這麼任性的傅寒生,就想也追過去,可愣是被聽話的小劉壓到了停車場。
助理小劉不好意思道:「張叔,傅總交代的事情我不能不辦,反正我是把車停在這裡了,您要是再自己走回去就不關我事了,我先去看看傅總怎麼樣,您別急……」
小劉說完就跑了,而張叔氣得要命,想要下車追,但年齡到底在那。張叔下車以後還有些迷惘,他又沒去過 innocence,不知往哪邊走,最後過了好久才找到傅寒生。
張叔不知道自己是生氣多一點,還是著急多一點,他問道:「寒生,你是怎麼了?」
傅寒生垂下眼眸,道:「也沒什麼事。」
其實,傅寒生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突發奇想要下車,也說不清為什麼覺得自己一定要趕過來看一看。
他只是覺得聽到那個聲音很舒服,清澈透人,像是悶熱夏天的一滴清涼的水珠,透人心脾。那一個個音符就像是一雙溫柔的手指,輕輕理順自己攪成一團的神經,讓躁動的細胞都漸漸安靜了下來。
張叔抓著傅寒生的手,聲音又軟了下來,問道:「你頭怎麼樣了?還疼得厲害嗎?!」
傅寒生答得很平靜道:「沒事,病症已經過去了。」
傅寒生聽歌的這段時間,覺得自己的頭疼輕了很多,他站了起來,步伐很穩,指尖也不再像剛剛那樣不停地顫抖,傅寒生現在仿佛跟平常沒什麼兩樣了。
張叔鬆了口氣,道:「過去了就好,這病來得快去的也快,沒事了就好。」
傅寒生頓了頓,才靜靜「嗯」了一聲。
傅寒生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其實這病發作時間不斷,只是他大多數時間都再忍,不會讓人看出破綻,除非痛苦到讓他失去對身體的控制,這才讓家人知曉了。
不過這次不同於以往,傅寒生是真的感覺不到絲毫痛苦了,他低頭看了看表,發作時間不到兩個小時,比上次稍微短了一些。
傅寒生極少遇上這病倒退的時候,他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慶幸。
而就在這時,酒吧里驀地想起一陣喧譁,傅寒生下意識地回頭,卻看見舞台上衝出來一個形容臃腫的醉漢,嘴裡念念不休地說著什麼。
張叔「咦」了一聲,貼在傅寒生耳邊說了一句道:「台上那人似乎是萬耳的少東家萬乾始。」
傅寒生微微抬了一下眉,他和萬乾始雖說年齡相當又勉強算是同一個圈子的人,卻是只聞其名未見其人,傅家世家百年跟萬耳這種暴發戶不同,更優雅而溫和。
傅寒生對萬乾始的醜態未置可否,仿佛一個不相關的人一樣,對張叔道:「不管他,等小劉來了就回家。」
而這時,一個小傢伙忽得從人群里竄了出來,一臉苦惱的樣子,左看右看最後定在了傅寒生這邊,然後快速地躲在他剛剛坐的椅子背後藏了起來。
傅寒生回頭看他,少年烏亮亮的眸子也怔怔看著他,然後豎起一根修長白皙的手指貼在唇邊,道:>
那個小傢伙正是喬羽。
傅寒生靜靜看著少年,並沒有認出他是誰來,他來得晚,坐的位置也距離台上遠得很,並沒有細細看清喬羽的相貌。
喬羽也不認識傅寒生,他只是看傅寒生這個地方人少便跑了過來,畢竟看著萬乾始那個樣子,有人在旁邊怕是要傷到人的。
&乖,乖乖你別跑啊!」
萬乾始看不見喬羽,喝醉了就到處亂撞,他的一群保鏢還偏偏護著他,別人就算被撞到了也只能自認活該。
丹尼爾跟喬羽說了萬乾始的身份之後,喬羽也不想跟他直面對上,把事情鬧大也不好看,畢竟萬乾始還是要跟酒吧簽注資合約的。
喬羽本來就想一走了之,然而身上卻還穿著工
66. 新曲《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