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攔下要衝過去咬莫藍蘭的季羽佽。
「宮以新,你每次都護著她,我看你能護一輩子?」季羽佽將書摔在桌子上,一屁股做椅子上生悶氣。
莫藍蘭的瞌睡蟲被兩人的爭吵給嚇跑了,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雖然她起得早也來得早,本想好好的看會書,誰知道才看了沒幾分鐘,上眼皮就跟下眼皮打架了,一直半睡半醒的狀態撐半個小時。
然後就聽到一聲像狼嚎狗叫的聲音吵的稍微清醒一點,第一反應就是誰把二哈到學校了。
她揉揉眼睛,轉身問宮以新「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宮以新笑笑,「沒事,剛才把二哈攆走了而已。」
莫藍蘭一聽,還真的有人把二哈到學校了?立馬湊上前問宮以新「誰啊?那個人才帶狗狗來學校?」
「它自己跑進來的。」宮以新繼續笑。
季羽佽聽了不淡定了,這貨居然還配合莫藍蘭,臉上再一次像過山車一樣。
「我在這聽著呢!」季羽佽故意把『聽』字說的很重,然後一聲冷哼低頭看書。
莫藍蘭那個莫名其妙啊,還問宮以新他怎麼了,誰知道宮以新繼續大聲道,「狗性子就這樣,不必理他。」
要是用一個表情包,來說莫藍蘭現在的表情,恐怕只有黑人問號臉了。
只是打個盹而已,到底發生什麼了?
果然季羽佽臉上掛不住了,一把將手裡的書摔在桌子上,起身離開教室,要出去時還說了句「真特麼重色輕友。」
莫藍蘭無知的小眼神盯宮以新,宮以新也編不下去了,才說剛才的事情。
原來沒有人把狗狗帶進教室,那個叫聲是季羽佽發出來的,怪不得剛才季羽佽那麼生氣。
莫藍蘭覺得沒意思,轉回來繼續跟瞌睡蟲作鬥爭。
突地臉上一涼,一瓶冰鎮可樂死死的挨著她的臉,莫藍蘭皺眉撇開臉抬眼看,是季羽佽。
季羽佽看她撇開臉,報復性的繼續冰她,「讓你躲,你個小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