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明明長得出塵脫俗,為何是想卻如此齷齪?我的樣子有那麼急色麼?
他懶得解釋,索性順著她的話笑嘻嘻地說道:「男子漢大丈夫想那種事情是再正常不過了,不想才有問題。誰讓你不願意和我做那種事情呢,要是你願意犧牲一下,我哪還會把那什麼皇后放在心上?」
「無恥,下流!」黃衫女蒼白的臉多了一絲艷色,不過她卻並沒有真正生氣,這段日子和宋青書相處,她也大致摸清了對方的脾氣,對方越這樣說,越表明是她剛才誤會了。
「有沒有興趣陪我去一趟泰和殿啊?」宋青書尋思著這些年黃衫女都在設法營救自己的姐妹,讓她和趙瑚兒趙媛媛見一下面也好。
「不怕我在旁邊打擾到你和皇后的好事麼?」黃衫女唇角浮起了淡淡的笑意。
「沒關係,我這人愛好比較特殊,有女人在旁邊看著,反而會更興奮的。」宋青書面不改色地答道。
「呸!」黃衫女暗暗後悔,和他扯這種話題實在太不明智了,心中打定主意,接下來若非必要絕不和這混蛋多說一句話。
看著黃衫女一言不發地往泰和殿方向飛去,宋青書也擔心留在那裡的兩個小丫頭出什麼事情,也不再浪費時間,運起輕功便追了上去。
泰和殿內,裴曼皇后用手帕捂著鼻子,滅掉了床邊的迷香,看著昏迷在床上的兩個少女,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可惜了,兩個美人胚子……
伸出雙手掐住兩女的脖子,手上漸漸發力,兩名少女儘管在昏迷當中,臉上依然露出了痛苦之色。
裴曼皇后正要加力之時,突然覺得手腕一麻,兩隻手頓時軟了下來。
「誰?」裴曼皇后駭然回頭望去。
「娘娘這麼快就忘了我了?」宋青書一臉笑意地走了進來。
「怎麼是你?」裴曼皇后下意識往他身後看了一眼,「陸禮呢?」
「原來那個人叫陸禮啊,很不幸,被這位仙子抓死了。」宋青書將身後的黃衫女身形露了出來。
黃衫女聽得差點沒忍住給他一下,什麼叫抓死了?那人明明是死在她的九陰白骨神爪之下!
裴曼皇后臉色終於變了,看著黃衫女的身形,突然驚呼一聲:「你是那天的刺客!」
「哼。」黃衫女表示了默認。
「那你又是誰?」裴曼皇后並沒有高呼驚叫什麼的,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物,知道他們能無聲無息出現在這裡,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面對這種高手,自己只要一有張嘴的跡象,對方便能瞬間制住自己,又何必自取其辱。
宋青書扯下了小興國的面具:「終於不用裝太監了,說實話這玩意戴起來不是那麼舒服。好了,我們可以重新認識一下,在下姓宋青書,見過皇后娘娘。」
「你是那個金蛇反賊?」裴曼皇后驚訝地張大了嘴,話一出口便馬上意識到不妥,畢竟如今自己在人家控制之中,萬一惹惱了對方可就麻煩了。
「呃,正是在下。」宋青書並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
裴曼皇后這才有機會仔細打量對方,劍眉星目,英氣勃勃,完全不像想像中那些滿臉橫肉的反賊,更像一個翩翩佳公子。
突然想起了什麼,裴曼皇后心中一跳:「那晚……那晚是你?」
「呃?」宋青書悄悄看了黃衫女一眼,尷尬地點了點頭,「那晚娘娘盛情相邀,在下只好卻之不恭了。」
黃衫女暗暗啐了一口:「姦夫淫婦!」
裴曼皇后頓時咯咯笑了起來:「要早知道是你,本宮這些日子就不必提心弔膽了。」
「娘娘你現在的情緒不太對啊,難道你不該表現出來更害怕些麼?」宋青書靜靜地望著她的眼睛。
「若是落到其他人手裡,本宮也許真的會怕,可是落到情人手裡,本宮為什麼要怕啊?」裴曼皇后聲音里充滿了別樣的意味。
宋青書一時語塞,旁邊的黃衫女懶得聽他倆打情罵俏,直接走到床邊,看清了兩個少女的模樣,不由驚呼出身:「瑚兒,媛媛!」
她當年被救走的時候這兩個妹妹雖然尚在襁褓之中,可這段時間進了金國皇宮,她早已到浣衣院探了無數次,自然認得兩人,所以上次看到魏王對兩女輕薄無禮,她才會憤而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