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狀況,他想得到任盈盈的身體可謂輕而易舉,可他要的是對方心甘情願獻身,而不是被逼迫。
不過宋青書心中敞亮無比,對於任盈盈這樣的女人,一旦愛上了一個人,自己要再插足進去又談何容易?
一步慢,步步慢,正常途徑要比過令狐沖恐怕希望渺茫,其實最簡單有效的辦法就是先得到她的身體,在這方面搶先令狐沖一步,那樣一來,形勢就會逆轉,自己才有籌碼與令狐沖在情場上一較高下,變成一步先,步步先。
不過一旦這麼做,也有可能永遠得不到任盈盈的心,所以宋青書猶豫要不要冒這個險。
注意到宋青書偶爾露出的眼神,任盈盈不禁一陣心悸,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不能繼續呆在這裡了,不然很可能生難以挽回的事情。
「前輩幫了盈盈這麼多,還對我有救命之恩,盈盈又豈能讓前輩風餐露宿?今晚前輩就在房中休息吧,盈盈到外面去躲一夜。」任盈盈開口說道。
宋青書這才回過神來,不禁啞然失笑:「要去外面也是我去外面,哪有讓女人辛苦的道理。」
任盈盈不禁一怔,在這個時代,夫為妻綱,在小家庭裡面丈夫就是妻子的天,只有妻子讓丈夫的道理,很少見到體貼妻子的丈夫,見對方語氣自然,顯然是打心底尊重女性,她不禁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虛前輩果然是個奇男子。
任盈盈很快搖了搖頭:「前輩你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我又豈能再讓前輩受苦,前輩不必多言,盈盈心意已決。」
宋青書嘆了口氣:「任小姐果然善於為他人考慮,這樣吧,我們就不爭了,不如一起出去賞月如何?」
任盈盈面色古怪,心想我就是為了刻意和你保持距離,才要出去的,要真跟你一起賞月,還不如你出去我在房間裡休息呢。
不過這番話她終究不好意思說出口,想到在外面呆在一起總比共處一室的好,於是點了點頭:「好。」
以宋青書的武功,帶著一個人悄悄溜出去並不是很困難的,見宋青書專挑偏僻的地方走,任盈盈眉頭微皺,正要說話之際,宋青書卻一臉凝重地拉著她躲到了附近一處假山陰影處。
任盈盈心中一驚,以為他起了什麼歹心,急忙張嘴欲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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