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他都可以保持著和阿珂的距離,結果誰知道當著陳圓圓的面來了這一出。
他心想完了完了,此時陳圓圓心中一定當自己是變態,禽獸,不對,是禽獸不如……
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陳圓圓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坐到床邊握著阿珂的小手:「阿珂,你現在覺得怎麼樣,疼不疼,難不難受?」
「呀~」阿珂這才發現房中還有其他人,一時間小臉臊得通紅,「不,不疼……」其實她重傷之下又豈會不疼,只不過她此刻心中充滿了得到自由的喜悅以及和宋青書在一起的興奮,身上的疼痛反倒被她忽略了。
見宋青書尷尬的模樣,任盈盈忍不住提醒道:「先救人吧,別胡思亂想了。」
宋青書訕訕一笑,繼而收斂心神,開始替阿珂療傷,他會的武功雖多,但論到正常手段治療內傷,沒有比得上一陽指的。之前已經多次施展,早已被其改良,再加上他生生不息的內力,自然不必像一燈大師那樣救一個人很長時間都沒法再與人交手。
十指上下翻飛,不停點著阿珂周身大穴,很快兩人身上便冒出了騰騰熱氣。
任盈盈則牽了牽陳圓圓的手示意道:「我們先出去吧,免得打擾到他們。」
儘管心中擔憂,不過陳圓圓更怕影響到治療,點了點頭依依不捨地出了房門,與任盈盈一起在隔壁房間守著。
約莫過了一個多時辰,房門終於打開了,陳圓圓兩人急忙趕了進去,只見宋青書一臉疲累地從床上下來:「她的傷已經好了,休息幾天不要亂動,應該就沒事了。」
儘管他動用一陽指損耗不像一燈大師那般巨大,可是從死神手中搶人,又豈是那麼容易的?再加上前半夜與兩位大宗師交手,此刻的他疲累無比,只想好好睡一覺。
「對了,剛剛真氣療傷,她身上冷熱交替,出了一身汗,你替她換一身衣裳,沐浴一番,免得著涼,她現在體弱,若是感染了風寒搞不好會很嚴重。」宋青書在任盈盈的攙扶下走到門口,忽然回頭對陳圓圓囑託道。
陳圓圓急忙跪下來向他行了一禮:「公子大恩大德,我們母女二人必定銘記在心,下輩子結草銜環,必當相報。」
宋青書急忙將她扶了起來:「我們都是朋友,何必行這麼大的禮?快點起來,這樣反倒讓我於心不安了。」
一旁的任盈盈打趣道:「還有,圓圓姐,他肯定不希望虛無縹緲的下輩子的,這輩子不是還有機會麼?」
陳圓圓臉色一紅,喏喏說道:「我……我被所有人當做禍水,不敢污了公子名聲。」
任盈盈一怔,心想我說的是你女兒,你怎麼說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