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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姐?」黃衫女念著他這古怪的稱呼,不由眉頭一皺,「你看得出我是女扮男裝?」她經常行走江湖,女扮男裝可謂是輕車熟路,再加上平日裡在京城深居簡出,是以剛才那些人沒一個人看出破綻。
宋青書說道:「我平日裡在脂粉堆里混得久了,對男人和女人的區別特別敏感,姑娘的味道一聞就和那些臭男人不一樣。」
黃衫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現在說話的語氣和神態和我一個朋友很像。」
「哦?」宋青書眉毛抖了一下,有些得意,「想必姑娘和這位朋友的關係很好吧?看來我還是沾了光了。」
「不,你和他一樣討厭!」黃衫女冷冷地說道。
「呃……」宋青書完全沒料到是這種發展,不由得試探著問道,「姑娘是因為那個朋友才跑去千里之外的西夏的?」
「不關你的事。」黃衫女冷冷地說完便騎著馬到另一邊,小聲自言自語,「就當是出去散散心罷了。」
宋青書耳聰目明,聽到她的話大致也猜到是怎麼回事,多半是她想避開自己,所以才離開臨安去西夏,可造化就是這麼弄人,偏偏把她弄得和自己更近了。
看著宋青書回來,薛蟠一張嘴長得老大:「你竟然能和他聊這麼久,你怎麼做到的?」
注意到不少人紛紛側目,宋青書不想節外生枝,聳了聳肩說道:「最後不也被他趕走了麼。」周圍的人這才紛紛釋然。
一行人就這樣一路往西趕路,某一天忽然來到一個鎮上,發現裡面張燈結彩熱鬧非凡,有好事者忍不住抓住一個本地人問道:「這裡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熱鬧。」
「紅袖坊的花大家今天會挑選入幕之賓,大家不都去湊熱鬧麼?」
「花大家?」
「就是紅袖坊的花魁,此女國色天香,人盡皆知,大家當然想去看看了。」
……
聽到那邊的議論,薛蟠眉飛色舞地跑來和宋青書說起此事,邀他去湊湊熱鬧。
「花魁?」宋青書皺了皺眉,現在的他對這些可不感興趣,「你從臨安城來,什麼絕色沒見過?這小地方的花魁能漂亮到哪裡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