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瞪著眸子道:「你這多廢話?」
單飛訝然,隨即笑著輕叩房門道:「夫人,單飛請見。」他不會和孩子一般見識,對於婦人有邀,他暗想自己雖是問心無愧,可瓜田李下的,難免還是要注意些影響。
弦歌「哼」了聲,「娘找你,自然會在房中等你,你進去就好。難道怕人當你是賊嗎?」
單飛在小女孩面前兩次吃癟,並沒什麼惱怒,微笑道:「你說的很對,我是有點怕……不過是怕你把我當作賊了。」
弦歌怔了下,看著單飛和善的笑容,冷哼一聲裝作大人道:「那你大可放心,我們對付賊素來都有方法的。」
「弦歌,不要給單公子找麻煩了。單公子,請進。」那婦人的聲音從房中傳來。
弦歌向單飛做個鬼臉。
單飛亦向弦歌擠擠眼睛,這才推門入內,他目光微轉,已看清楚房中的情況。
房中簡陋。
弦曲坐在木凳上,托腮看著手腕上的手鐲若有所思。
那婦人正站在窗旁,見單飛入內,微笑道:「還未感謝單公子等人贈與小女的手鐲和項鍊。」
單飛微笑道:「夫人客氣了,東西是白蓮花所送,在下叨擾榮耀,倒是心中有愧。」他心中略有奇怪,暗想自己從未報名,這婦人居然知道他的姓氏,莫非是弦曲聽別人叫他什麼單統領,這才轉告這婦人。
這些是細枝末節,但是單飛在和陌生人交談時,素來都是從這些細節下手,進而預測接下來的變化。
「單公子客氣了,白蓮花若非因為公子的緣故,也不會贈與小女此物。」那婦人淡然道:「一切本是命運所然。都說無功不受祿,我本來不準備說些什麼,但受了單公子的心意,卻不能不和你說說晨雨的事情了。」
「什麼?」
單飛霍然站起,錯愕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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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