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放輕鬆嘛,宋哥。」
「我這個人很好說話,你看打死了余姨的愛犬,不得有所表示嗎?」
宋乘風似乎鬆了口氣,當即便問道:「市面上一條高加索幼犬也就兩千,我賠你十倍兩萬行吧?」
我冷笑一聲,詰問道:「兩萬,你打發叫花子呢?」
宋乘風一臉怒容:「你——」
但隨後,他的怒意便被恐懼取代,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因為鍾天涯一臉漠然地將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光是這樣就算了,這貨還看向宋乘風,一臉認真地問道:「你也想起舞嗎?」
上一個起舞的人現在還捂著胸口躺在地上,不知道肋骨斷沒斷。
宋乘風再次欲哭無淚。
看他那表情,似乎就在說:不,我不想!
而鍾天涯認真的神情,就像在強調:不,你想!
宋乘風咬了咬牙,八成是認識到今天不流血是別想輕鬆走出去了:「那你說賠多少?」
我眼皮子都沒眨一下:「一百萬。」
宋乘風憤懣地睜大雙眼:「我去你——」
他的話沒有說完,便被鍾天涯警告的「嗯?」一聲給打斷了。
鍾天涯的尾音拖得很長,隨後更是沉聲道:「我宇智波天涯勸你謹言慎行。」
宋乘風咬牙道:「我今天要是不賠,你還敢弄死我不成?!」
我饒有興致地打量了宋乘風一番,咧嘴笑道:「你知道人體解剖學和生理學嗎?」
宋乘風面露警惕之色:「什麼?」
我呵呵一笑:「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一個新聞。」
「醫學院的女生捅了渣男前男友二十多刀,刀刀避開要害,最後只被判為輕傷?」
我親昵地勾住宋乘風的肩膀,笑得很燦爛:「放心,今天咱們不起舞,來個二三十刀就行。」
宋乘風渾身打了個寒顫,做著最後的掙扎:「二十萬,這已經是百倍賠償了!」
百尼瑪的倍。
那條高加索犬養到這麼大吃的是空氣?余採薇給它的狗糧、疫苗、蛆蟲那些費用我都不談,就養了這麼久怎麼也有感情,說殺就給殺了二十萬想了事?
而且,老子最不爽的是他那種囂張跋扈的裝逼氣焰。
你裝你媽呢?
「鍾天涯,給我刀。」
「今天錢不要了,非得給這逼崽子放點血出氣。」
我陰冷開口,目光中滿是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