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他不能允許流著四大世家血脈的女人生下他的孩子;更何況他和謝蘊的關係剛剛緩和一點,如果這種和后妃有了糾纏,他就再也留不住謝蘊了。
那種事情,他絕對不允許發生。
他掙扎著換了路,卻是走著走著意識就有些模糊,這藥性太猛了,身下幾乎要炸開一樣,疼得他渾身都是冷汗,他再也走不動,隨手推開一道宮門躲了進來,貼著宮牆一坐,他甚至顧不上看這是哪裡,周圍有沒有人,抬手就伸進了衣服里。
他粗暴地擼動自己,想要釋放,想要解脫,可身體卻仿佛不是他的一樣,明明都硬的仿佛要炸開,卻就是不肯出來。
他被劇烈的痛苦折磨得神志不清,本能地開始撞頭,仿佛這樣就能緩解。
冷不丁有女人香飄過來,他腦海里瞬間一片空白,等回神的時候他已經將路過的宮女壓在了身下,扯開了對方的衣衫和腰帶。
他被驚到了一般猛地起身後退。
他在幹什麼?
后妃不可以,宮女就可以嗎?
誰都不可以,誰都不可以!
只有謝蘊,只有謝蘊……
他心裡一遍遍念叨著提醒自己,思維已經越來越混亂,念頭卻逐漸清晰,他逼著自己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出了這座宮殿。
宮女卻又追了上來:「皇上,奴婢願意的。」
「滾。」
「可是您看起來……」
「不想死就滾!」
他掐住宮女的脖子將她一把甩開,對方被他猩紅的眼睛嚇到,終於連滾帶爬地跑了。
殷稷好不容易攢起來的力氣因為這小小的舉動徹底散了,他再次貼著宮牆滑坐在地上,眼前已經有些模糊了。
耳邊卻再次響起說話聲,他看不清楚對方是誰,連男女都分不清楚,只本能地說了滾。
他現在這幅樣子,他不允許謝蘊以外的人靠近,可他的理智還能撐多久?
失控一次能清醒,失控兩次呢?三次呢?
他仰頭喘了幾口粗氣,顫抖著手摸上了肩膀,隔著衣衫他能感覺到那剛剛長好的痂,那傷口的位置不好,總是會被撕裂,折騰了這麼久總算要癒合了,可是……
他閉了閉眼,下一瞬指尖硬生生挖進了自己的血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