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有什麼可嫉妒的?!」白姝玫不解地看著傅景逸,眼中充著警惕。
「也是,不管是第一次懷孕還是第二次,玫姨怕最多的感受就是擔驚受怕。」傅景逸笑著回,眸中儘是警告之意。
「你……」
白姝玫面色有些發白,向後退雙手抓著欄杆。
傅景逸深深看了她一眼,抱著楚安然走到自己房內。
將楚安然安頓好,男人起身之際被她拉住,「你剛剛對白姝玫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感覺……她好像很怕你。」
她在傅家待的時間雖然不長,但白姝玫也只有嘴上逞能,但每次對上傅景逸之後,最後面上皆是像是見鬼一樣。
難不成白姝玫有把柄在傅景逸手中?
「不是說困了嗎,等你醒來再說。」傅景逸眼眸彎下,輕輕撫上她的發,哄著她睡覺。
待她睡著,傅景逸望著她的睡顏,思緒翻飛。
記得小時候,每當逢年過節都會從軍隊回來,當時的他還並不知道自己不是傅顯山的兒子,所以極力想在他面前表現自己。
可是……傅顯山永遠都是那般冷淡,不管自己如何優秀,如何表現。久而久之,他就不再抱希望。
父愛、母愛,他從小就沒有感受過。
相反,他從白姝玫和傅顯山那裡,感受的就只有冷漠,竟比陌生人還冷的冷漠。
直到那一天,也是決定徹底改變的一天,當時傅忠國並未從高位退下,正巧那段時間出差不在,他和傅景之因為很小的事情打起來,家中除了傅正堯和她母親之外,沒有任何人願意幫他。
白姝玫的那副嘴臉,將自己推到後的謾罵尖叫,他至今都還記得清清楚楚。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口,他才得知,原來他真的是無父無母。
所有的針對都不是空穴來風,這段小時候的經歷,他並不願意提及,只因已經過去,也正因為有這段經歷,才有如今的自己。
念及至此,被樓下吵鬧聲拉回思緒。
男人眉頭略微蹙起,幾乎是不能看向楚安然,怕她被吵到。見她並未醒來,才鬆了口氣。
起身離開房內。
傅宅客廳。
劉副官領進來不少身著警服的警察,都是彪形大漢。
「你們誰是白姝玫?」為首的年長警察出聲問。
白姝玫心裡有些疑惑,起身說:「我是。」
「三天前你報警稱家中的老人被人綁架,我們調查數日並未有一點線索,之後便反查了你們家,發現並沒有你所說的事情。」年長警察解釋,聲音突然冷下來,「是否有這事?」
白姝玫面色變了變,向後退了兩步。
她的確報警了,可是三天過去警察也沒聯繫她,她便覺得事情結束了,再後來傅忠國和楚安然也安全回來,她就沒再理會,卻沒想到這群蠢貨竟然還在查案?
「確實不錯,但是我爸三天前已經安全回家,事情解決也就不用你們查了。」白姝玫沒在意,看向劉副官揮手道:「送他們出去吧。」
劉副官面色有些異樣,心裡卻是幾位無語。
警察同志既然都找上門,以為說兩句話就能趕他們走嗎?
「白姝玫,你涉嫌謊報警情,我們有追責的權利,請配合我們走一趟。」年長警察並未理睬她,而是不慌不忙將話說出來。
「你們憑什麼要帶我走?我沒有謊報警情!」白姝玫氣憤開口,目光怒視劉副官,「你和他們解釋,咱們真的出了綁架情況。」
「夫人,這事我不太清楚。」劉副官說完看了眼警察同志,表明態度。
「你……你……」
白姝玫差點被氣暈,指著劉副官半天說不出話來。
被帶到警察局,她身為市委書記的妻子,是決計不會去的!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現在站的地方又是哪裡?」白姝玫見劉副官不幫,乾脆自己和警察理論。
「我們經過管家的同意進來,是合法行為,至於你的身份並不影響我們追責。」年長警察軟硬不吃,根本不管白姝玫說了什麼,抬手便讓身後的手下帶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