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揚想了想,道:「應該沒問題,試試吧。」
高揚左眼瞄準,對準了一個目標開了一槍,然後輕聲道:「行嗎?胳膊動了沒?」
「沒動,你等一下,給你來支麻藥,我們現在做的不是最簡單的止血和包紮,而是和在手術台上沒什麼區別的正式手術,我不想讓你進行第二次手術,所以需要清理傷口。」
高揚又開了一槍,但是安迪何的手正好在翻他的傷口,疼的一激靈之後,他這一槍又沒打中。
「疼?」
「廢話,能不疼嗎?趕緊上麻藥,不影響腦子吧?我是說不影響我開槍吧?」
「多了會影響,少了不影響,可是麻藥少了的話,你可能還是會感覺到疼,當然,用了肯定比不用強很多。」
「那就趕快用。」
進行了一番簡短的對話後,高揚努力把注意力從右臂上挪開,只當右胳膊不是他的,聚精會神的瞄準了之後又是一槍。
「yes!打中了!可算打中了,左手真不方便,這個費勁啊!」
安迪何輕聲道:「今晚打幾個了?還數著呢嗎?」
「數著呢,雜魚已經打了二百四十七個,鋼鐵聖母十七個,哈哈,今天晚上大豐收了。」
「不錯,不錯,真厲害,我這一輩子到現在也沒打死過這麼多人呢,你一晚上就做到了,唔,最有含金量的是那十七個鋼鐵聖母的人,頭兒,你超神了。」
高揚開了一槍,很是遺憾的道:「靠,打歪了!左手真他媽不方便,就是換隻手嘛,怎麼感覺哪哪兒都不對了呢。」
很是不爽的說了一聲,高揚才用無所謂的語氣道:「打死二百四十七又怎麼樣,兔子要是放開了打,也能打死上百個,主要還是咱們的敵人太垃圾了,想打不中都難啊,你也就是受傷太早,要不然的話,今天晚上你也能打他幾十個人。」
安迪何笑道:「這倒是,叛軍打這種野戰就是白送,這年頭還像這麼打仗的人可是沒幾個,換個地方就不能打的這麼痛快了。」
高揚開了一槍,沉聲道:「二百四十八!那可不一定,利比亞的人也是這麼打,巷戰不行,巷戰掩體太多,打幾槍人就躲起來了,就得是這種沒有遮掩的地方,而且還得是這種傻了吧唧的白痴對手才能這麼輕鬆的打,法克,在索馬利亞打仗都比這兒難得多。」
「索馬利亞都打了幾十年,他們怎麼著也該學會打仗了,頭兒,你認為最難打的地方是哪裡?我是說你打過的對手。」
「這可不好說,我去過常年戰亂的地方比較少,我個人感覺難的,在哥倫比亞那次算是一回,還有就是我自己在南蘇丹打了一個圖阿雷格老頭子,老頭子是真厲害,帶了一群人把我攆的跟兔子似的,我次奧,連打帶跑,連跑帶打,那一次我算是發揮到極限了,最後總算把那個老頭子給幹掉了,我跟你說,那個圖阿雷格老頭子的槍膛線都磨沒了,還他媽打的極准,等等,二百五了!」
插了一句,報了個數之後,高揚繼續道:「敵人的攻勢減慢了,唔,最危險的還有一次,第一次去索馬利亞,半夜被英國人端老窩了,我和那個馬伊德被一個sbs的老兵打了黑槍,當時一點兒準備都沒有,我跟你說,也就是我機靈,那次是真危險,那會兒是把一切本領都使出來了,慢一步就得死,我次奧,當時那叫一個險啊,沒死可真是運氣,當時不覺得怕,不過我現在每次想起來都覺得後怕。」
安迪何淡淡的道:「我聽說你們在墨西哥那次也很危險?」
高揚笑道:「墨西哥那次啊?危險,確實挺險的,我差點兒就掛了,失血過多,不過我感覺那次遇到的對手也不是多厲害,就是但時沒軍醫嘛,中了一槍沒在意,結果就失血過多了,說起來,那次才是我最接近死亡的時候了。」
安迪何嘆聲道:「是啊,我知道,那次之後你們開始找軍醫,然後試管就加入了,嗨,不說試管了,頭兒,這仗打完你能不能再找個軍醫?我還是配合,我更喜歡當突擊手,不喜歡當軍醫。」
單手換上了一個彈匣,高揚呼了口氣,道:「十三號推薦了一個,這仗打完了,如果還有機會我就去見見,考察一下。」
說完之後,高揚笑了笑,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