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刺來被白髮囚牛一拳轟退,同時一把青銅戰戈顯現在白髮囚牛的腦後,白髮囚牛似有所感般身軀飛旋,矯健似豹,一腳猛然向後掃去,帶著萬均之勢,與戰戈對轟。絕魂的殺道道身一個踉蹌,身後大日一陣黯淡。
絕魂渾身魔氣翻湧,身後更是出現一尊魔像,向著白髮囚牛印去,正是那大魔遮天手。「吼」魔氣翻湧,震動天地,虛空爆碎,天空戰場碎石飛濺,不少雕欄粉碎,似承受不住魔威般。
白髮囚牛面露狂傲,看著來臨的大魔遮天手,滿頭白髮狂舞,被遮蔽的傷疤露出,顯得格外猙獰,他向著大魔遮天手一指點出,七色光暈閃耀,似有無窮之力從這一指透出,「轟」這一指與大魔遮天手碰撞,無聲間大魔遮天手奔潰,向著絕魂倒卷而去。這透著靈韻的一指一往無前,緊接著倒卷之勢來臨。絕魂身影一閃,避開了這一指。
「嘭」絕魂剛剛立身之地,虛空碎裂,道道裂縫蔓延,內里一片虛無,四周靈光閃爍,許久才彌合。他心有餘悸的看向剛才的立身之地,身上金光與白光閃過,兩座道身似被召喚般重新融進絕魂體內。
煞氣在整座天空戰場蔓延,歲月流逝,不知有多少天驕在天空戰場上灑下熱血,地面被鮮血染成了褐色,更有一道道印記留在巨大的戰場之上,似乎在向後來者證明,他們曾經來過。
絕魂身體中盤坐著的神魂此時睜開了雙眼,他左手持著金光,右手持著白光,雙手漸漸合十,一股可吞天地之勢爆發,席捲當場,白髮囚牛眸光熾烈,身上也猛然爆發出齊天之勢。兩道奇特的場域將天空戰場擊的一陣搖動。
那盤坐在光暈中的囚牛此時依然彈奏著古琴,仿佛置身於戰場之外,目光透露出點點神光,仿佛有一道無形的線將兩人連接在一起,若旁人看來只會覺得這白髮囚牛是一個道身。但是在絕魂眼中卻又是另一番景象,天地之間只剩下了他與囚牛二人,囚牛白皙的指尖跳動出的音律化作了一道道細線,遍布白髮囚牛的全身,白髮囚牛的一舉一動都仿佛受到了音律的影響,時而凝重,時而狂傲,時而悲傷,時而低沉。
當生死之道與殺道在絕魂體內融合之時,他整個人都平靜了下來,世界在這一刻似回歸到原點一般,一切看上去都成為了初始的狀態。他沉寂在這種奇異的狀態之中,雙目綻放出點點神光,若有所悟般的抬起了右手,向著白髮囚牛一掌印去,這一掌雲淡風輕,不帶任何威勢,宛如一道微風拂過。白髮囚牛面露微笑,化為一道光雨重新回歸到了古琴之上。
囚牛渾身光華散去,他看著絕魂,露出一絲微笑。「你有了與我一戰的資格。」囚牛望著絕魂認真的開口。他抬起右手,將古琴的一根琴弦截斷。「錚」琴身嗡鳴,一道紫光自琴弦處匯聚到了囚牛身上。囚牛身著的青衣在這一刻變化為了紫色,他隨風飄蕩的藍發也化作了紫色。
絕魂露出奇異之色,古琴本身具有七根琴弦,如今截斷一根,琴身光芒卻是在一時間明亮起來,緊接著囚牛白皙如玉般的十指再次落在了琴弦上,透露出淡淡紫芒,顯得妖異之極。囚牛原本憂傷的雙眸此時露出孤傲之感。
「接下此曲,我便再斷一根琴弦。」囚牛雙目注視著琴弦,已然開始彈奏起來。
絕魂盤坐於虛空,身上流轉著融合之力,生生不息,似可以助他看透本源般。虛空似乎有道道波紋在擴散一般,而那波紋的中心便是彈奏古琴的囚牛,真正的音律並非古琴所發出的,而是自囚牛的內心透出,其中所蘊含的卻是極為複雜。似有萬斤之重,每一聲都敲擊在絕魂的心底,連帶著他的內心也為之共鳴。
「咚咚」心跳之聲越來越劇烈,絕魂連噴三口鮮血,從虛空中墮落而下,臉色蒼白。氣息有些紊亂,一股清涼之感流轉全身,神魂中的那滴紫色血液透露出一絲,從神魂之中瀰漫全身。那看似波動的琴音一時間被絕魂所屏蔽,腦海中只剩下了那滴紫色血液所留下的點點氣息,他眸光流轉,似跨越了千萬年的時間,似乎遙遙看見一道模糊的身影當空而立,所透發的威壓讓整個天地都為之顫抖。這一眼只在一瞬間般,但是卻給了絕魂一個契機,讓他將那顆種子埋藏在心底,總有一天會生根發芽,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強者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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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命運抑或是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