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狼牙棒中布下的風陣反射回來,反將我困在風陣之中,才因此落敗。」
閻澤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中充斥著不甘和怨恨,顯然對晏子羽沒有露出實力便將自己擊敗十分不服。
「你說什麼?!他能掌控九曲琅琊鏡,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閻封露出了震驚,從首位上倏然站起,緊緊盯著閻澤。不僅是他,張立也是面色微變,皺起了眉頭,只有羅森仍然虛閉著雙目,一副沉著冷峻的樣子,仿似任何事情都不能驚動他。
「軍師你怎麼看?」閻封再次問道。
張立沉默著,目光微微閃爍,片刻後,他輕輕點了點頭,道:「此人既然掌控九曲琅琊鏡對付閻澤,想來是要故意隱藏自己,生怕別人看穿了他的底細,可見他的身份並非真實,不過……沒有顯露出自己的本事便將閻澤擊敗,這個人絕對不簡單,這次恐怕我們遇到勁敵了。」
「敗軍之將,還有什麼臉面回來?」
突然一道帶著譏諷的話音從左首位置傳達而來,閻澤臉色一沉,猛地抬頭,冷冷盯著羅森,眼神里透出猙獰,陰沉沉的道:「二當家什麼意思?莫非你認為我與對方串通不成?」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這麼說過。」羅森仍然虛閉著眼,沒有睜眼看待閻澤的意思。
「你!」閻澤臉色難看,處在暴走的邊緣。
「沒有用的人,就只能做沒有用的事,難道我有說錯麼?」羅森神色漠然,冷言譏諷。
閻澤勃然大怒,正要發作的時候,閻封卻將其制止下來,面無表情的道:「好了,都給我閉嘴!閻澤你是我堂弟,多年隨我出生入死,我自然信得過你。」
「只怕某些人不是這麼想。」閻澤哼道。
聞言,閻封看了看羅森,目光短暫的停留片刻,隨後移開,重新落到閻澤身上,「你的失敗,我暫時不追究,不過你倒是說說,為什麼對方肯放你回來?而且似乎你身上的並沒有半點傷勢,這件事你必須要解釋清楚。」
「是那墨陽放我回來的,我的傷也是他治好。」閻澤道。
「他為什麼這麼做?而且以九曲琅琊境的力量,你若受了傷,又怎會在短時間內恢復到這個程度?」閻澤眉頭一皺,並非不相信閻澤,而是後者的話讓他感到疑惑。
「我也不知道。」閻澤茫然搖頭,似乎在回想什麼,然後又接著道:「不過他為我療傷的時候,我感覺到他運轉的力量並非天地靈氣,而是一股龐大的生命氣血,這股力量的恢復力十分驚人,所以我才能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恢復到如今的地步,嗯,對了,他還說會在亂星禁區等你們。」
「轟!」
閻澤這番話才停頓下,忽然一股雄渾的力量風暴從廳中左首位置席捲而來,瞬間裹住閻澤,緊接著一隻大手凌空探出,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其拖了過去,然後一張如刀削斧劈一般冷峻的臉龐便映入眼帘。
「方才你說……那個人運用的是生命氣血?」羅森毫無感情的話音募然響起,冰冷的氣勢讓閻澤幾乎窒息,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也在羅森說話的同時,張立迅疾推動輪椅過來,臉上有著一種莫名的情緒,注視著他,在等待他的確認。
「羅森,放開我堂弟!」閻封也是一怔,但是他很快回過神來,袖袍一揮,聖元九重境的浩瀚靈氣狂涌而出,猛烈沖向羅森。
「今天他必須要把話說清楚!那個人運用的力量,是不是生命氣血!」羅森猛然暴喝,從座位上起身,腳掌重重一踏,整個議事廳都跟隨嗡嗡顫抖,地面以他為中心龜裂出來一條條狹長裂痕,兇猛靈氣爆發開,閻封的力量攻勢直接被震得倒卷而回。
「放肆!羅森你想造反麼?!」閻封的面色終於沉了下來,眼中閃過殺意,這幾年羅森與張立在幫中的威信甚至要超過了他這個幫主,這讓他漸漸的坐不安穩,早便想找機會好好壓制這兩人,可惜一直師出無名,現在看來,似乎他的機會要來了。
「幫主息怒!」張立開口輕喝,向羅森輕輕點頭,示意他放開閻澤,而後對後者問出同樣的問題:「三當家,你確定那個能夠運用九曲琅琊鏡的青年,運用的就是生命氣血?」
「你覺得我有必要說謊?」閻澤掙脫開羅森的鉗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