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葉塵的要求,江濤拿起桌上的筆,哆哆嗦嗦的寫著事情的經過。
幾分鐘後,江濤放下筆道:「我寫好了,事情經過就是這樣。」
葉塵拿起看了眼,冷哼一聲,將江濤剛剛寫好的經過撕得粉碎,往江濤臉上砸去。
「你就拿著個糊弄我?你的父親是如何安排的你怎麼沒寫,還有趙斌的父親又是如何掩蓋事實的你怎麼沒寫?你是不是還想再來一記?」葉塵臉沉似水道。
江濤微微一愣,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這些事情都知道。
「這件事和我父親沒關係,我不會寫。」江濤低頭狡辯道。
話音剛落,剛剛低下頭躲過表情不自然的他可倒了血霉,「嘭」的一聲,葉塵的酒瓶再次落下,玻璃四散,江濤慘叫一聲,跌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腦袋道:「真不管我父親的事啊,他什麼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趙斌和他父親趙晉一手弄出來的,我說的是實話。」
「我不管是不是實話,我要看到你按我要求寫的,否則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俗話說光腳不怕穿鞋的,我光棍一個,弄死一個大官的兒子也算值了。」葉塵恐嚇道,心裡卻樂了,這些有錢有勢的人都很惜命的。
看著葉塵無所謂的表情,江濤臉色煞白,要說這件事他父親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只是這都是安圖縣縣城主趙晉和自己父親溝通的,自己被大罵了一頓,到現在不敢回去,仍舊躲在這安圖縣城,等父親的氣消了再回家。
哪知道躲在安圖縣城也會出麻煩。
「快寫,不要逼我再出手。」葉塵盤算著時間,催促道。
「好,你別砸了,我寫,我寫還不行嗎。」江濤已經被打怕了,生怕葉塵一言不合再來一記啤酒瓶,自己就算不死恐怕下半生也要躺床上了。
對於這些從小嬌生慣養從沒吃過苦的人來說,葉塵的手段已經達到了他們的極限,多一分不得,少一分不少,剛剛好。
「我寫好了。」江濤停下筆,顫抖的說道。
拿著江濤再次寫的,葉塵滿意的點點頭,酒瓶一丟回到自己的包間,葉塵拽起還在唱歌的艾薇兒轉身就走。
「葉塵,你這是幹嘛,我們還沒。。。」剛說到這艾薇兒就捂著自己的嘴,這裡可是大廳了,自己差點說了出來。
「別廢話,趕快走,遲了就走不了了。」葉塵凌厲道。
艾菲兒有些莫名其妙,任務還沒完成呢,不過看葉塵的樣子好像還挺急,沒再多問跟著葉塵離開了這夢想酒吧。
這次葉塵沒讓艾菲兒開車,自己坐上了駕駛座掛當提速,飛一般的離開了這裡。
就在葉塵離開沒多久,夢想酒吧內就炸開了鍋,江濤捂著流血的頭在那咆哮著。
被趙斌派來保護他的那些人各個都嚇傻了,不是在啪啪啪嗎,怎麼弄成這樣,難道是戰況太激烈了,不小心栽跟頭了?
「快,快給我找,一個帶著眼睛的男人,你們這群飯桶,快去。」江濤怒不可遏道。
江濤的話可把夢想酒吧內所有戴眼鏡的人給害苦了,在酒吧老闆的督促配合下,所有戴眼鏡的男人都被集中在大廳內,剛剛還在搖頭扭屁股的青年男女全部站在牆角,小聲的嘀咕著到底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