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躺在床上的小女娃,越找這心就越慌。
雖然內心還沒接受這是他的孩子,可是就算是隔壁家的讓他幫忙看孩子,也不能把人家的孩子看丟了啊!
好想抓狂啊……
許仁興下床點油燈的時候踉蹌了一下,他氣惱的說了一句,「媽的,淡定,這會居然都腿軟了,這身體太缺乏鍛煉了。」。
等許仁興點著油燈一看,又差點兒站不穩了。
原來那小倩娘不知甚麼時候,睡著睡著就掉下床了。
估計瀨尿了,自己不舒服把那小褲子扯開了,下身光溜溜的。身上居然還躺著她睡前蓋的棉被,鼻子吐著小泡泡,嘴裡還留著口水,四肢攤開睡得正香。估計夢見好吃的了,嘴巴動來動去,咽幾下口水,說一句。
&娘,倩娘還要吃……」
這句話讓許仁興這個漢子的心都軟了,認命的連人帶被抱起小倩娘放到床的另一頭乾的地方。
許仁興拿一條掛在床頭架子上的汗巾把那些尿擦乾,他不由自主的嗅了嗅,不臭,可以鋪件衣服繼續睡覺。
突然屋子裡響起一陣怪異的笑聲,「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許舉人何時有愛聞小娃尿味的癖好了,這這真的是怪了哉,怪了哉……」。
許仁興神色大變往,急忙發出聲音的床頭看過去,那裡立著一個穿著青黑衣的人。
&是甚麼人?在這幹嘛?」
許仁興再也沒有常識,也是看過古裝劇的。這穿著黑衣大半夜出現在自己的屋子的,還能是好人不成?
&一筆買賣想跟許舉人談談。」
&不做買賣的……」
&舉人還是看過這東西,聽我說完再下決定才好。」
許仁興看著黑衣人拿出來的東西,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黑衣人忍不住挑了挑眉毛,「難道你不認得這東西?許舉人,你這戲演得真是挺像的。當然如果你不認的話,換下一個人過來可沒有那麼好說了。」
許仁興是真的不認得這是什麼東西,難道原主是認得的。那不防聽聽他怎麼說的……
……
第二天一早許德安抱著小猴子過來找許仁興。
許仁興才睡眼婆娑的起來,伸伸懶腰,「阿爹何事?昨天累了,今天就睡多了。」
許德安道,「睡多會頭疼,別睡太多。小倩娘怎麼還不起來?平時這個時辰她早就起來了。」。
許仁興半抱怨半解釋,「孩子也累了吧,昨晚她倒是尿床了,還睡到了床下。我找不到娃,被唬了一跳。」。
&不是吩咐過你別睡死嗎?小娃娃睡覺沒定性都是這樣。」
許德安覺得自家婆娘死得太早了,阿娘也死得早,自己這當爹做娘的這些年真的不容易。
許德安上前看看小倩娘,大吃一驚。
這小臉都燒得紅通通的了,他氣急敗壞的沖許仁興吼道,「你還抱怨?你這做阿爹的怎麼看孩子的?孩子都燒成這樣了,你還不知請疾醫?」。
許仁興覺得再這樣一驚一炸的下去,他很快就會神經衰弱了。不過孩子的事情真的馬虎不了,不小心燒成傻子的事真不少。
他趕緊上前看看,摸了一把孩子的額頭和小手,「這是昨晚冷到的了,用被子捂下汗,我開些藥讓她吃過幾次就好了,阿爹別著急……」。
許德安覺得自己越發的不認識自家兒子了,「這是你的小娘子,不是阿貓阿狗,你甚麼時候會開藥方了?啊?還吃幾次就好了。」
&道又是從那些雜七雜八的書裡面看到的?你小的時候看了那些書把一隻兔子活活剝皮死掉的事估計你早就忘記了吧?那是你小娘子,不是兔子。」
許德安說到後面忍不住挖苦嘲諷自家兒子。
許仁興覺得自己就是好心遭雷劈了,他堂堂的法醫學碩士畢業,雖然說是跟屍體打交道比較多,可是不代表他連這樣的小風寒都搞不定的啊!
不過許仁興也知道自己跟原主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而且原主似乎信用值也不大高,所以他不想跟許德安分辨。
&不行阿爹日後自然知道了,現在還是請疾醫給小娘子看病要緊。」。
許德安當然知道小娘子要緊,白了許仁興一眼,
7.夜遇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