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個可造之材……」
程俊鈞覺得自己得表明這點,不過見這先生還是臉黑得像烏鴉一樣,趕緊轉移話題道,「那先生覺得甚麼時候拜師比較好呢?」。
&籣先生不發話,只是又灌了一杯水。
&覺得倒是明天就是個良辰吉日,而且還有兩個月白鶴書院要招生了,如果先生能給我小兒授課一番,那麼相信進白鶴書院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程俊鈞稍微不著痕跡的給籣先生戴了一頂高帽。
&果連白鶴書院都考不進去,也不配做我籣守逸的弟子。」,籣先生鬆了松衣襟,不無好氣的道。
&進去肯定是沒問題的。」雖然只是簡單的對斌哥兒考究一下,程俊鈞覺得自家小郎就是個聰慧的,那可是舉一反三的事。
&是不一定能有優秀的成績進去,洛陽世家豪族中優秀弟子可不少,會讀書的人比比皆是,如果名次落後豈不是給先生丟人?那麼先生在同行面前可是……」。
這頭大莽牛,籣守逸很想繼續倔強的反口不答應,如果不是那位說了讓自己好好的教導教導程家的小郎,說是可塑之才。
籣守逸沒好氣的道,「行了,行了,明天帶過來就是了!」。
程俊鈞嘿嘿的笑了兩聲,趕緊帶著侍衛兵溜了。
……
出到門外,一個親兵不解的問他,「將軍,之前的那些先生沒有答應教導小郎,你都不動手。怎麼現在那個老頭……先生的,你就動手了?」。
程俊鈞當然不會說是因為他被拒絕得煩了,不願意再多跑幾個了,乾脆直接動手解決問題,再說了這結果不是很好的嗎?
&是因為我在大王那聽到說有打算明年讓他做太子太傅,而且這個籣先生要進朝當官了。」。
另外一個親兵不放心的道,「將軍你現在就站……那個,好嗎?」。
程俊鈞擺擺手,大步跨上馬回了一句,「我哪都不沾,我就是跟著大王吃肉的。」。
……
剛剛那間屋子已經不見籣先生的僕人了,他也不坐在凳子上了,而是恭敬的站在一旁,「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把事兒給辦了!」。
坐著的人一手端著茶托,一手輕輕的拿著蓋子划動著茶葉道,「不錯!」。
也不知道是說茶不錯,還是事兒辦得不錯。
籣先生不解的問,「那只是頭大莽牛罷了,為何你要如此費心?」。
&的小郎不錯,你用心教導就是了,會用得上的。至於程俊鈞,他沒有你看到的那麼簡單,如果真的是像別人說的五大三粗的頭腦簡單之人,也不會抱得住晉文熙的大腿,你就別人云亦云的了……」
說完也不見他怎麼指示的,從屋頂跳下一個人。一瞬間,說話的人也不知道怎麼的不見了。
籣守逸才站直腰,用袖子擦了擦額頭。
之前程俊鈞揪住他的衣襟的窒息感,都沒有站在那個人面前來得強烈。不過自己已經是他這邊的人了,很多把柄都被他握在手上,關乎到一大家老小的,也只能按照他說的去做了。
再說了,說不定將來的一天真的能成功呢!籣守逸對那個人、那個組織充滿了信心。
一想到未來的那一天,籣守逸覺得昨晚被小細娘侍弄得直不起來的腰都能穩穩的立著了。
至於程俊鈞的小郎如果真的像那個人說的那樣值得教育,將來還會用得上,自己不妨多費些心思就是了,反正現在一群羊是趕,加多一隻還是趕。
籣守逸覺得也就那樣,還不如去找他上個月新納的小細娘再練練。
這會兒的籣守逸可是一點兒都看不出在人前的道貌岸然了,完全就是一個猥瑣的老頭……
但是值得肯定的是,這個老頭真的是有學識的,在教授學識方面是一個不錯的先生,很有見解,否則不會得到洛陽許多文人的肯定。
程文斌進了白鶴書院,只有在休沐的時候才會去請教籣守逸。
而籣守逸的指正和指導往往能給他眼前一亮的感覺,越發的相處倒是讓程文斌對這個先生越發的尊重了。
程俊鈞也沒有多說其它的甚麼,只是對程文斌說,「他在學識上是個不錯的先生,至於其它的就得你自己去分辨了。甚麼是對,甚麼是錯,
31.搶來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