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只有那個取石人僥倖活了下來,蘇祁等人不見蹤影。他躲在宮牆邊,等巡邏的走了之後飛快的跑回了家。
次日,有關假馭靈石的消息傳遍了煙都。百姓們背地裡都說皇帝欺世盜名,不辯是非,坑害無辜百姓。甚至有人說皇帝愛虛榮,實則無用。各種流言傳的神乎其神,但是貶的居多。南離自然也聽到了坊間的傳聞,他的眉峰聚攏,皺成川字,胸口起伏劇烈,他看向遠處的蒼雲閣方向,遲早有一日,我會平了他。
蘇祁回到蒼雲閣,有些不滿,「機關太過簡陋。」他默默的吐槽了一句,瀟然忍不住笑了,見人看過來止了笑意。
「主上你是坑人還要撒鹽的吧。」
蘇祁唇角勾起好看的笑意,不過也就那麼一會兒,就消失不見了,今天的他心情很好,不知為何突然很想去緋苑。
他便離了蒼雲閣往緋苑去。只是不曾想,會撞上寒笙。方踏入緋苑,見那女子今日撫琴,一顰一笑皆是人間絕色,只是她身側人似乎有些熟悉。
何時寒笙與她這般親近了,他心中突然有些不是滋味。看著二人琴瑟和鳴的樣子,不知哪裡來的怒意。寒笙隨意的看了一眼台下,看到那白衣男子翩翩出塵,便多看了幾眼。竟是他?
他心中生惑,看蘇祁模樣,似不甚在意婉妺,但婉妺,自從他來之後,倒是有些侷促了。他忽然有些嫉妒,她在他這裡從來都是強詞奪理,從未侷促過,他索性拉住她的手,順著琴弦行雲流水的彈起來。
蘇祁偏頭瞥到這一幕,有些奇怪的感覺,女子不著痕跡的抽手,看那人的眼神有很濃的殺意,縱是寒笙見慣了生死,也有些怵。他坦然的放手,揮了揮衣袖,入了婉妺的房中。
卻見蘇祁在內品茶,宛若主人,寒笙隨意的坐下,自斟了一杯茶。
「這茶是好茶。」
蘇祁瞥了他一眼,「我那兒多的是。」
「許久不見,二皇子難道不想我嗎?」寒笙不要臉的繼續追問,看那人薄怒的神色,很是有趣。
「想的很,碎骨噬心的那種想。」他語氣很是隨意,寒笙卻受不住了。他跳過了話題,聽著門外細碎的腳步聲。
「美人回來了呢。」
蘇祁一臉嫌棄,看著進來的人淺淺一笑,並不起身。
「婉妺見過蘇公子,寒公子。給二位見禮。」
「姑娘請起,」寒笙攙了人,坐在人兒身側,為人兒端茶倒水,殷勤侍奉。那女子很是無奈,一失手打翻了茶盞,濺了寒笙一身。他的袍子沾了茶漬,污糟不堪。
「哎呀,對不起寒公子,還請公子去更衣,著涼了就不好了。」
寒笙看了一眼袍子,確實是不能看了,臨走前他警告的看了婉妺一眼,婉妺無奈,自己似乎不欠他什麼,為什麼要一直纏著呢。她想不清楚,也懶得想。
簡單的收拾了房間,兩人這才對面而坐。「不知公子此次有何事?」
「我。」他本是興致來了想去看看,如今突然被問倒是不知該怎麼回答。
「我想問你下一步的計劃。」
女子掩唇輕笑,「小女子的計劃是依著公子行事的,公子如今馭靈石練到了何種程度?」
「百分之五十吧。」他攤開掌心的馭靈石,已經黯下了差不多一半的光華。
「公子真是奇才,這種煉化速度我還是第一次見。」
「如今馭靈石在南離手中的消息已經被識破,其他人的矛頭很有可能會指向公子,公子你可否做好了準備?」女子看向蘇祁,略帶擔憂的問詢。
「姑娘不必掛心,這些蘇某自會處理。如今的重點,該是師父之死吧。」他的語氣有不易捉摸的失落,但她敏銳的捕捉到了。
「公子所言甚是,我的人帶來了一些消息,公子可要聽。」
蘇祁頷首。
「雪國曾派了一批境外的人入南安鎮,聽說南安那裡有他們需要的東西。只是他們口風嚴密,探不出什麼。寒笙之師在那段時間內去過蒼雲閣附近,聽說和你師父密談了一些事情,好像是關於蘇國失蹤的二皇子。」
蘇祁臉色逐漸發白,他想到了一種可能,但他極力的否定。所以。這一切,都和雪國脫不了關係嗎?
他想到剛離開不久的寒